傅臨淵撐在她身體上方,黑眸發亮的看她,指腹輕輕揩去她嘴角的水光,聲音沙啞又輕柔,柔的能滴出水,“老婆,我想要你......”
她身體軟成一灘水,情.欲傳遍四肢百骸,含著霧氣的雙眼迷.離的看他,胸口因為喘氣上下起伏,她微微抬起身子,咬住他的喉結,落下一枚痕跡,啞聲說,“我可以請假一個小時。”
他眼底一亮,低頭,鋪天蓋地的吻再次襲來。
箭在弦上,門被敲響。
姜羨魚大汗淋漓,往外看了一眼,聲音破碎不堪,“.......有人。”
他咬著她的耳垂,嗓音啞得不像話,“不用管。”
一個小時后。
姜羨魚從床上小心下來,生怕驚動了睡著的傅臨淵。
她彎腰,撿起地上的衣服穿上,然后按著床沿,輕輕地在傅臨淵唇上落下一吻,低聲說了句‘老公,愛你’轉身出門工作了。
門關上,床上熟睡的男人勾了勾唇,緩緩睜開眼睛。
他坐起來,被子從胸膛滑落,白凈的肌膚上布滿了抓痕,似是很喜歡那些痕跡,輕撫了一下,打量了一圈混亂的室內,輕笑聲從喉間溢出。
胸腔都因為悶笑而震動,他橫著手臂擋在眼前,直到笑夠了,才起身,眼底全是還沒散去的笑意。
羨羨,真的原諒他了。
還有一件事,他需要確認一下。
他來到衛生間,從臟衣簍里翻出自己的手機,按了一個電話出去。
很快,電話接通,傳出陳橋疲憊的聲音,“傅總,您到巴黎了?”
“問你一件事。”
“您請說。”
“少夫人給我發的信息,你有沒有看到?”
他之前那個手機報廢了,這個新手機是陳橋準備的。
羨羨說,給他發了信息,但是他沒看到,就想了解一下怎么回事。
是沒收到,還是被什么入侵了。
國內是還是午休時間,陳橋顯然是還沒休息過來,語氣里透著困意,“看到了呀,試電話卡的時候不小心按了刪除,本來想跟你說的,但是您當時沒給我機會。”
傅臨淵:“......”
原來棒打鴛鴦的棒槌就在身邊。
他冷了冷眸子,“陳橋。”
“傅、傅總.......”
陳橋皮一緊。
一股寒意襲上后脊背。
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一般傅總這么鄭重地叫他,絕對沒好事。
果然......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笑,“非洲挖礦缺了一個監工,你去吧。”
“!!!”
他立即驚呼大喊,“不要啊,傅總,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都是我的錯!怎么罰我都可以,別讓我去非洲成嗎?”
“不成。”
他嘴角的笑冷沉了下來,“現在立刻馬上動身,明天這個時候,你要是不在非洲某個礦場,你直接卷鋪蓋走吧。”
陳橋欲哭無淚:“......”
九點拍攝,推遲到十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