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謝家掌權人之位最有力的競爭者。
不過,還是敗給了傅臨淵的父親謝絕。
因為奪.權關鍵期,謝絕強娶的妻子傅染微娘家用半數家產換取外孫自由,這半數家產,足夠謝老爺子把謝家家主的位置交給謝絕。
而六年前,傅氏集團在傅臨淵帶領下進入另一個高.峰,謝絕就有了召傅臨淵回謝家的意思。
隨后傅臨淵出差燕城,便遇到了暗殺。
如果謝綾對家主之位勢在必得,那么傅臨淵就是最大阻礙。
除掉他,競爭力就少了一半。
陳橋眸色一沉,“所以謝綾六年前沒能要了傅總的命,六年后故技重施,正好也可也甩鍋到謝承維頭上。”
要不是傅臨淵了解謝承維,知道他請不起Abadon頂級殺手羅蛇和赤狐,巴黎機場那次暗殺很自然的就落到了謝承維頭上了。
因為慣性思維,有了前兩次連環車禍和持槍刺殺,第三次終極殺戮,很容易就聯想到一塊去。
玄夜沉聲說,“即使我們瞞得再好,可是主子一直昏睡著不出現,也會引起那些虎視眈眈的人懷疑,下一次殺戮,可能已經在路上了。”
“謝承維還在重癥監護室,不足為懼,現在謹防的就是羅蛇和赤狐卷土重來。”
傅臨淵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法子,直接讓謝承維進了重癥監護室,要不是有謝家死士護著,Abadon殺手直接送他去見閻王了。
謝承維買通低級殺手來殺傅臨淵,傅臨淵就買了高他一級殺手反擊回去,再加上姜羨魚把慘不忍睹的慕瑤扔他床上,大半夜的,直接把謝承維嚇得三魂丟了七魄,出氣多進氣少。
別說作妖,連說話都費勁,謝承維已經不足為懼。
現在要防的就是謝家大爺謝綾。
次日下午,姜羨魚正陪孩子在花園玩雪,陳橋發了一條鏈接過來。
正是外網相關消息。
一家高級私人會所販賣毒品被查封,相關涉事人員全部進了警局,損失慘重。
她看完,立即給陳橋去了一個電話,“這個私人會所是?”
陳橋回答,“謝家的。”
頓了頓,又出聲說,“準確來說,是謝家大爺謝綾私人產業,他一半的收入來源都來自于私人產業,且謝家無人知曉,如此一來,相當于自斷一臂,還暴露了精心藏匿的產業,往后這些產業恐怕都要充公了。”
姜羨魚了然,語氣篤定,“所以六年前那場自殺,就是這位手筆。”
“對,那個紋身就是代表著謝家大爺名下死士的身份。”
怕她不清楚,陳橋解釋道,“謝家是有著千年歷史的世家大族,有自己的族徽,每一房的死士都會在族徽的基礎上稍加改動,稍稍調查,就能查出是誰所為。”
“謝綾就是怕暗殺被傅總查出來,才又和Abadon做了交易,對傅總下死手,只是百密終有一疏,沒想到少夫人您也見過那個紋身。”
姜羨魚冷笑,“損失這般慘重,應該可以讓他老實一陣子了。”
“少夫人說的沒錯。”
南洲謝家。
“砰!”
一杯滾燙的茶水,全部砸落地上,碎了一地,迸濺的瓷片劃破了立在一旁男人的腳踝,頓時鮮血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