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場所有人看他的目光都是帶著疑惑的,思索姜羨魚話里的可能性。
商場如戰場,真正的商戰都是沒有硝煙的。
如果對家在這個時候派來臥底渾水摸魚,帶節奏,擾亂軍心,不是沒有可能。
畢竟,出席年會的,可都是公司的精英。
一旦這些人軍心不穩,出現動蕩,那么傅氏也是岌岌可危。
反觀他人心思各異,老太太卻滿意的看著姜羨魚處理眼下這種事情。
商場縱橫多年,當然一眼看出這個男人心思不簡單。
這一次,明顯是沖著她孫子和孫媳婦來的。
如果能利用此讓姜羨魚在公司站穩腳,倒也不錯。
她沒有出聲,安靜地立在一邊,靜靜地看著。
低頭吩咐親信,嚴陣以待,以便姜羨魚需要幫忙時,能及時的給與幫助。
站在角落的姜欣魚看著亂了陣腳的男人,暗暗罵了一聲廢物。
這個男人是她剛才收買的,讓他在姜羨魚致辭時,讓姜羨魚難看,順便把矛頭轉向傅臨淵,一是試探傅臨淵是否真的昏迷,二是如果真的昏迷,就可以趁機把臟水潑到姜羨魚身上,讓她不好收場。
作為傅氏的總裁夫人,瞞著所有人傅臨淵昏迷的實情,公司那些高層還有旁支長輩,絕對饒不了她。
男人慌亂的朝人群中的姜欣魚看了一眼,見她給自己使眼色,斂住心神,沉思了一下說道。
“如果只是因為想要傅總出來致辭就懷疑是對家派來的臥底,那在場不少人都是臥底吧?傅總英明神武,我們很多人都崇拜他,平常很難見到他,就想在這大好的日子讓他出來見見面,何錯之有?”
他冷笑一聲,“反觀總裁夫人您,這么輕而易舉給我安了罪名,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哪里得罪了您。”
姜羨魚神色自若的站在臺上,絲毫沒有因為男人倒打一耙有任何不忿之色,輕輕扯唇一笑,“你要是真得罪了我,你覺得你還有機會站在這嗎?”
這句話不可謂不張狂,卻也是事實。
出席年會名單都是經過篩選的,如果這個此人真的跟姜羨魚有過節,以傅臨淵對姜羨魚的寵愛,不可能還讓他出現在這。
倒是這個男人,從姜羨魚上臺,就一直在為難她,甚至還把矛盾指向給她撐腰的傅總,這就很難不讓人懷疑,這個男人到底是不是真如姜羨魚所說,有什么目的。
眾人帶著狐疑神色的打量,險些讓男人站不住腳,有點想打退堂鼓。
卻也深知,今天過后,自己的工作怕是不保了。
不過,要是逼得姜羨魚下不了臺,滿足了那個女人要求,賺了兩百萬,倒也不虧。
男人挺直了脊背,清了清嗓子說,“其實今天之所以想要傅總出來跟大家見見面,除了他是傅氏的主心骨以外,還有一點就是想破個謠言。”
他沖臺上的姜羨魚勾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然后面對大家,高聲道,“相信剛才大家也多少都聽了傅總受傷昏迷不醒的消息,一傳十,十傳百,作為傅總的太太,傅氏的女主人,在大家人心惶惶的時候,你有責任也有義務給大家一個交代,不然,大家人心不安啊。”
聽過這個消息的紛紛應和,“沒錯,不管真假,總要有個交代。”
“原本我還不信,可這遲遲不見傅總出現,心里也惶惶的。”
“總裁夫人,還是給大家一個交代吧,說一下這個謠言到底怎么回事。”
“現在這個謠言還是在公司內部傳播,再不澄清,鬧大了,很有可能會影響股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