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聲音驟然冰冷了下來,如同看死物一般冷冷的凝視著地上哀嚎不止的男人,“你算個什么東西,竟然敢在傅家女主人面前耀武揚威,我看你是嫌活的太久了!”
幾乎是話落的瞬間,在場人臉色紛紛驟變,躲瘟神一般,迅速四散開來,離那個男人遠遠地。
而那個男人被踹了一腳,五臟六腑都像是要移位般,痛不欲生,一陣咳嗽之后,哇的一聲吐了一地鮮血。
他張了張嘴想要求饒,可傅臨淵身上的威壓實在太過厲害,硬生生的竟然一個字也說出來。
此刻,他才認識到,自己得罪了最不該得罪的人!
下意識就像爬起來就逃,卻被傅七狠狠一腳踩在胸口,“想走?沒那么容易!”
男人又吐了一口鮮血。
畫面有些血腥,傅臨淵害怕臟了姜羨魚的眼,微微側著身子,擋住她的視線。
姜羨魚輕笑一聲,表示沒事,朝舞臺邊緣走近了兩步,冷冷盯著地上面色慘白的男人,“我無冤無仇,你突然這般針對我,說吧,誰指使你來的?”
眾人才終于反應過來,自己剛才被這個男人當槍使了。
幸虧總裁夫人沒拿他們開槍,不然躺在地上的就是他們了。
頓時,在場人都恨死了地上的男人。
“這個人不會真的是趁傅總不在,擾亂軍心的臥底吧?”
“肯定沒錯了,散布謠言,詛咒傅總受傷昏迷,還好傅總及時趕回來了,不然總裁夫人真是八張嘴也說不清。”
“真是可惡,被當槍使了,這樣的人能不能送局子啊?”
“很好奇,誰讓他這么干的,不知道在不在現場。”
男人深知今天要是不供出姜欣魚,今天恐怕是不能走出這個門了,而且傅臨淵一向心狠手辣,說不定直接要了他的命。
兩百萬雖然誘人,可命更值錢,不做他想,立即指著姜欣魚方向,“就是那個女人指使我的,說給我兩百萬,讓我在您上臺致辭的時候故意為難您,讓您下不了臺,也是她告訴我,傅總......國外出差不過是受傷昏迷的借口.......”
眾人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發現那個角落里人去樓空,已經沒有人了。
姜欣魚在傅臨淵出現那一刻,擔心男人供出自己,趁亂離開了。
姜羨魚雙眸危險的瞇起,低聲對傅臨淵說,“應該是姜欣魚,剛才我有看到她。”
“姜欣魚?”
傅臨淵覺得這個名字有些耳熟,好像在哪聽過。
“就是姜岳康那個兩年前逃去了國外的女兒,不知道什么時候回國,成了Midsummer新銳設計師,前幾天參加珠寶展,我才知道是她。”
男人聽了她的話,眸色深沉下來,“竟然是她。”
龜縮在設計部,不知道打得什么主意。
可不管打什么主意,都要扼殺在搖籃里。
他低聲吩咐陳橋開除姜欣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