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臨淵也不急,就這么伸手與她四目相對。
老太太適時的開口,“姜姜,別愣住了,趕快跟臨淵去跳舞,大家可都等著呢。”
姜羨魚回神,不好意思的把手放在傅臨淵掌心。
真是丟人,當著那么多人面盯著傅臨淵犯花癡。
汁汁和阿遇滿臉興奮,語氣是說不出的期待,“還沒看過爸爸媽媽跳舞呢。”
傅臨淵漆黑的雙眸凝視著她姣好的面容,眼底蘊含著絲絲縷縷的情愫,握緊了姜羨魚的手,另一只手攬著她的細軟的腰肢,帶著她一起滑進了舞池。
舞池中跳舞的人紛紛讓開,把最中間的位置讓了出來,一束燈光打在兩人身上,是那樣的般配且養眼。
所有人目光都落在這對璧人身上,滿目羨慕。
悠揚的音樂緩緩響起,傅臨淵摟著姜羨魚輕輕移動腳步,不是多么華麗的舞姿也不是多么高超的技術,就這么相擁著。
他的額頭抵著她的,目光始終落在她臉上,一曲結束,又一曲開始,不知跳了多久,姜羨魚擔心他剛醒來,身體有些吃不消。
“你真的沒事了嗎?我還是不放心,要不,還是把醫生叫來,給你看看吧。”
男人一手摟著她的腰肢,一手輕撫她的臉頰,微微抬起下巴,親了親她的鼻尖,“不用擔心,我很好。”
“那你要是不舒服了,一定要跟我說。”
傅臨淵目光緊緊地凝視著她,緩緩開口,“我昏迷期間,你跟我說的話,我都有聽到。”嗓音溫柔的能滴出水,“老婆,辛苦了。”
一聲老婆,直接讓姜羨魚眼眶發紅,不悅的看他,“以后不許這樣了,我真的快被你嚇死了。”
將她緊緊地摟在懷里,傅臨淵額頭抵著她的額頭,看著他的眼睛說,“是我的錯,老婆怎么懲罰我都可以。”
她又怎么舍得懲罰他,紅著眼,囁嚅著唇瓣,啞著嗓子命令,“罰你以后天天陪在我身邊。”
“好,老婆說什么就是什么。”
姜羨魚羞紅了臉。
男人眸色一沉,眼底涌上一片暗色,“寶寶,你今天很漂亮。”
這聲寶寶,直接把姜羨魚身子叫軟了,心里一動,摟著他腰的手改為攀著他肩膀,移動腳步,輕輕踮起腳尖,嬌艷的紅唇湊近他耳邊,吐氣如蘭,“是老公衣服準備的好看。”
男人腳步一頓。
漆黑的眼底翻滾著驚濤駭浪,語氣一字一頓地落在她耳邊,“那我要親手,一寸一寸地脫下這件衣服。”
姜羨魚臉頰發燙。
覺得這句話似曾相識。
好像兩年前,作為秘書陪他參加慈善晚會,穿的就是他準備的禮服,回去之后,他也說了這么一句話,讓她穿上他準備的衣服就為了親手脫掉。
兩年過去,物是人非,當初聽到這句話只有憤怒,現在卻只有羞澀和身子忍不住發顫。
女人臉上的羞澀與紅色晚禮服相得益彰,正好印證了這件禮服的名字——掌上玫瑰。
她就是他掌上精心嬌養的紅玫瑰。
傅臨淵粗糲的指腹輕撫了兩下她的臉頰,緩緩低頭,吻住了玫瑰花蕊——她的唇瓣。
姜羨魚微微一愣,沒想到傅臨淵會在大庭廣眾之之下親吻她。
她睜著眼睛,愣愣地看著他。
男人眼底含著笑,看著她的眼睛,誘哄著開口,“寶寶,閉上眼睛。”
他含.住她的唇,與她舌尖勾纏,深深的吻她。
看到她的那一刻,就想這么做了,終于如愿以償。
姜羨魚身體忍不住顫.栗,當著公司那么多員工的面有些放不開,急聲提醒,“傅臨淵,那么多人看著呢。”
“我親我老婆不犯法。”
他眼里是藏不住的欲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