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沒見,一見便思念如潮,胸腔里的思念翻滾上涌。
姜羨魚長腿勾著他的腰,想要與他親昵一番,以解相思之苦,卻在嗅到他身上濃重的血腥味停住了動作。
“怎么了?”
難得見她熱情,傅臨淵大手撫摸她的臉頰。
姜羨魚皺了皺眉,又在他身上嗅了嗅,“你身上有血腥味。”
傅臨淵突然停住了動作,低頭看她一眼,“還有味道?”
不想臟了她,在樓下已經洗過了,沒想到她還是聞到了。
她輕撫他的胸膛,似乎是要查他哪里受傷了。
男人被她撩撥得嘶的一聲,吸了口涼氣,嗓音性感沙啞,“羨羨,別亂摸,我難受。”
姜羨魚才不會管他,繼續撫遍他全身。
他握住她的手,放在唇邊吻了吻,“不是我的,是玄夜的。”
姜羨魚一驚,立即坐起身,“怎么回事?”
傅臨淵將她抱在懷里,“有些雜碎上門送死,玄夜為護我受了傷,還在醫院躺著。”
她擔心,“那玄夜怎么樣?”
“已經脫離生命危險,修養三五個月才能下床。”
“我的天!”
這傷的也太嚴重了。
“那其他人呢?”
這次國外談生意,公司去的人不少。
“我們分批走的,他們明天才趕回。”不想讓她七想八想,傅臨淵也沒瞞著她,如實說了,“帶得保鏢暗衛多多少都受了傷,陳助理傷了手臂,也在醫院。”
這么嚴重!
看來對方是來者不善,且早有預謀。
傅臨淵出差帶的人不少,還能傷的這么慘重,必然是有備而來。
姜羨魚滿眼擔心,“是誰做的?”忍不住猜測,“Abadond的頂級殺手?”
能把傅臨淵的人傷成這個樣子的,除了羅蛇和赤狐,她也想不到其他人了。
主要是她對這些勢力,知道的太少了。
“惡鬼傭兵團。”
傅臨淵沉聲說。
姜羨魚蹙眉,“這又是什么東西?”
“也是一個殺手組織,和Abadon不同,這個殺手組織名聲比較差,也是個鬼見愁的存在,不過,四大惡鬼今天也沒有在我手上討到好,死了兩人,重傷一人,逃了一個。”男人摸了摸她的頭,安撫說道,“有我在,不會讓玄夜白受傷的,天快亮了,再睡一會,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