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姜羨魚看不到的地方,傅臨淵臉上的笑意緩緩收起,眼底滿是擔心。
姜羨魚本來只請了下午半天假,傅臨淵看她睡得晚,想讓她多睡一會,又幫她多請了半天假,時間一下充足起來,慢悠悠的吃了午飯之后,就送傅時遇去了奧數比賽現場。
知道自己兒子實力,姜羨魚和傅臨淵一點也不擔心,加油打氣一番,看著阿遇身影消失在考場,兩人坐在考場外面等著。
姜羨魚看著陸陸續續進考場的那些孩子,一臉驕傲的說,“阿遇好像是這些孩子里最小的那個。”
傅臨淵用篤定的語氣,“拿個第一沒問題。”
姜羨魚輕笑出聲,“那是自然,你教導出來的,自然跟你一樣厲害。”
傅臨淵伸手將她攬在懷里,低頭吻了吻她側臉,“是你優秀,賜給我兩個這么優秀的寶貝。”
姜羨魚臉一紅,下意識看了下四周,發現周圍都是跟他們一樣等待孩子的家長,不滿的推了推男人肩膀,“注意點影響,都是人。”
還好兩人都戴了口罩,沒有被人認出來。
傅臨淵肩膀靠后的位置有傷,姜羨魚一推,他沒有防備,直接悶哼出聲。
“怎么了?”
姜羨魚立即聽出不對勁,一臉緊張的看他。
他臉上戴著口罩,姜羨魚看不到他臉上蒼白之色,舒展了眉宇,裝作無事的搖搖頭,“沒事......”
姜羨魚微不可查的蹙了一下眉,她好像聞到了血腥的味道了......
她認真地看了傅臨淵幾秒,見他神色無恙,一臉疑惑。
再嗅了嗅,血腥味又沒了。
難道是她聞錯了?
姜羨魚心底滿是疑惑。
這種疑惑一直到幾天后還沒有打消,繞得她的心神不寧。
中場休息,蘇醒看她心不在焉,遞上水,問了一嘴,“有心事,一直心不在焉的。”
姜羨魚喝了一口,“覺得奇怪。”
“奇怪什么?”
“總覺得傅臨淵好像有什么事情瞞著我,這次出差回來,總感覺哪里不對勁。”
蘇醒不由得問,“哪里?”
姜羨魚想了想,“總是若有若無的聞到血腥味還有晚上也不怎么纏著我了。”
蘇醒忍不住打趣,“受傷了,不方便?”
姜羨魚瞪了這個老司機一眼,“我看他挺正常的。”
蘇醒笑了笑,正了正神色,“這些男人就是嘴硬,如果真的受傷,打定主意不想讓你知道,無論如何你都是發現不了的,之前有一陣子謹之拍戲受傷,怕我擔心,聯合身邊的人都瞞著我,要不是臨時去探班發現他正在換藥,還不知道被他瞞到什么時候呢。”
姜羨魚想了想,“最近他身邊的人的確都奇奇怪怪的。”
就連玄霜也一臉嚴肅。
雖然她平常就很冰冷,沒什么表情,但是能感覺到正常的她和這陣子的她是有所不同的。
她只當玄霜是擔心躺在病床上無法移動的玄夜,可經過蘇醒這么一說,越發覺得不對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