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神秘啊?”男人意有所指。
“昂,就是這么神秘。”
“好吧。”他無奈嘆了一口氣。
姜羨魚不懂他什么意思,“好吧是什么意思?”
“好吧的意思就是,”他故意停頓一下,一把將她壓在身下,“先討點飯后甜點。”
姜羨魚被他弄得有些癢,大笑出聲,“傅臨淵你不要臉.....”
男人吻住她的唇,“在你面前,還要什么臉。”
“你......嗚嗚......”
姜羨魚所有想要說的話都淹沒在吻里。
接下來一周,姜羨魚全心全意都在訓練上,快要進組了,她要加強訓練才是。
這日清晨,上午沒訓練,姜羨魚就在家加訓,不知道為什么,隨著傅臨淵生日逐漸臨近,心里越發不安,好像有什么事情要發生一樣。
這種不安比那晚傅臨淵遇到麻煩還要不安,以至于傅臨淵每次上班離開,她都要千叮嚀萬囑咐。
一旁陪練的玄霜發現了她的不對勁,關心的問了一句,“少夫人是有什么心事嗎?”
姜羨魚搖搖頭,想到傅臨淵之前一直沒有過過生日的原因,轉頭問,“玄霜,你對南洲謝家了解多少?”
“謝家?主子的那個......”
姜羨魚點點頭,“嗯,就是那個謝家。”
玄霜面色沉重了一些,“其實了解不多只知道一個大概。”
“那謝家在南洲是怎么樣的存在。”
玄霜想了一下,“就相當于傅家在華國地位,只是南洲又不同于華國,華國比較安定,法治社會,百姓安居樂業,人人平等,但是南洲就是靠實力說話,誰的實力強,誰就有話語權,也因此南洲廣袤的地界上,駐扎著各大勢力,像謝家和喬家這種頂級世家,就是為了制約那些勢力而存在。”
姜羨魚想了想,總結了一個詞,“制衡?”
玄霜點頭,“對,沒錯,就是制衡。這種制衡一旦傾斜,那么南洲平靜將會打破,陷入混亂。”
“也就是說,南洲就是各大勢力和各大世家制衡的結果,且不分伯仲。”
“差不多。”玄霜想了想,又說,“不過也不是絕對的,而是相對平衡。”
姜羨魚好像懂了點什么,了然的點點頭。
沉默了一會,又問出口,“那你對傅臨淵的父親還有母親知道多少?”
“我知道也就是少夫人知道的那些。”玄霜頓了頓說,“因為勢力的不同,其實主子很少讓我們去關注南洲的事情,他對南洲還挺排斥的。”
姜羨魚心想,排斥應該是因為謝家。
看來傅臨淵對謝家,對他的父母是深惡痛絕。
不過,也是,任誰那樣對自己,都不可能還保持一顆赤子之心。
以前傅臨淵和謝家幾乎沒什么交集,但是最近因為謝承維和謝家大爺,暗處頻頻較量,想必傅臨淵也很心煩。
訓練了一會,蘇醒的電話打來了,“我這邊已經出發了,現在就過去接你。”
姜羨魚看了眼時間,“好,我洗個澡,正好趕得上。”
姜羨魚要去拍物料,就算沒有訓練,不拍戲,也是閑不下來的。
一個小時后,姜羨魚上了車,并且將手里調查的資料給蘇醒,“這是傅臨淵調查的宋謹之身世相關資料。”她認真地說,“傅臨淵說宋謹之身世不簡單,被捂得很嚴實,所以調查了這么久,才查出來這些,應該是有人把他過去的事情抹掉了,不想讓人知道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