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羨魚回頭,一直緊皺的眉在看到門口的男人時,舒展開了,笑容滿面,“傅臨淵!”
領路的警察這才知道眼前這個就是那位傳說中的活閻王。
二十分鐘后,傅臨淵面無表情的對匆匆趕來的局長說,“我太太扭到了手,得有人負責,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我不想看到那個女人逍遙法外。”
局長抹了把腦門上不存在的汗,心里哭唧唧。
到底誰逍遙法外啊。
打人的是你太太,報警的也是你太太,連跟頭發絲都沒傷到,就因為打人的時候用勁過猛,手腕紅了,就要問責。
反觀徐嘉吟,被打得跟豬頭似的,鼻子假體都被打松動了,現在還要人蹲局子,竇娥都沒那么冤。
可局長心里再苦,也得笑呵呵的應承下,“是是是,徐嘉吟帶著保鏢擾亂社會治安,拘留半個月......”
傅臨淵一個眼風過去,“半個月?”
局子一抖,上下嘴皮子一碰,立即改了口,“一個月!”
“嗯,這還差不多。”
男人滿意的舒展眉頭,若有所思的說,“聽說最近警局經費不足,警員的服裝和各項設備都很緊缺,正是傅氏最近有個助力警方的公益活動,也許能幫上貴局的忙。”
局長一聽,頓時喜笑顏開,“那我就替我們警局全體員工感謝傅總了。”
“我太太性子單純,總有人喜歡到她面前找茬,還請閆局長以后多多關照。”
別說關照了,就是保駕護航,那也沒二話。
局子立即連連應是。
蘇醒得知她跟徐嘉吟干架,立即就把電話打來了,“你有沒有受傷?”
“有玄霜在,受傷的都是別人。”
蘇醒垂下了眸子,“因為我跟謹之吧......”
姜羨魚語氣里透著理所當然,“單純就是看她不爽。”
蘇醒輕笑,“只要你沒事就行。”
“嗯,你在醫院照顧宋謹之就行了,有傅臨淵給我兜著,鬧不大。”
傅臨淵已經讓傅氏公關部封鎖了消息,當著那么多記者的面單方面虐徐嘉吟,愣是一點消息也沒漏出來,顯然是傅臨淵已經給媒體打過招呼了。
接下來幾天,姜羨魚全身心投入訓練中,傅臨淵那邊正在談一個百億的大項目,也是忙得不行,可以說是前所未有的忙。
姜羨魚已經有三天沒見他了,要不是陳橋時不時匯報他休息情況,姜羨魚都要殺去公司盯他休息去了。
她實在擔心,傅臨淵這么夜以繼日的忙下去,身體早晚會出事。
現在社會上猝死的例子可是很多的。
傅臨淵跟局長打了招呼,拘留徐嘉吟一個月,作為一個公司總裁,肯定有影響,股價跌再跌,徐家人也想發設法給她撈出來,不知道找多少律師,結果都無功而返。
就連國外養老的徐遠山都驚動了,特意跑回來保釋自己女兒,當然結果還是不那么喜人,甚至還求到了傅臨淵那,然而傅臨淵忙,找不到人,就求到了姜羨魚面前。
姜羨魚懶得看徐家人,直接讓人打發了,于是這一家子狗急跳墻,明里暗里沒少找她麻煩,好在,她早有預見,做了預防,也沒翻出什么浪花。
姜羨魚啪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火中燒,“喬司禮那狗東西呢!又跑哪躲債去了!別再讓我看到他,我腿給他打斷!就會勾搭小姑娘!”
玄霜余光瞥了眼喬司禮找不到,最后找到了姜羨魚這的小姑娘,嘴角抽了抽,“應該又在撩新的姑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