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的吧,不然也不會想這么多。”
玄霜還是很了解自己弟弟的,剛才那副被人拋棄小狗狗的樣子,顯然是在等顏甯出現,可惜是個嘴硬的,就是不說。
據他所知,前幾天這個小姑娘來看自己弟弟了,被自己弟弟趕了出去,還說了很多難聽的話,可沒少傷人家姑娘的心。
唉,活該他孤獨終老。
什么不學,偏學以前主子嘴硬。
顏甯聞言,開心一瞬,可又想到玄夜冷臉絕情的樣子,又沒了追下去的勇氣。
之前她已經決定不再喜歡他了,可是一劇組出來就聽說他受了傷,又忍不住跑來醫院,結果面對的又是他冷言冷語,心里很難受,決定再也不搭理他了,絕不當舔狗,可是又聽說他今天手術,還是沒忍住來醫院的腳步......
顏甯的心思都表現在臉上,姜羨魚一眼看出她心里的想的什么,想了想,出聲道,“何不試試欲擒故縱。”
“欲擒故縱?”顏甯疑惑,“那是什么?”
“就是測試玄夜真心的。”
姜羨魚解釋說,“男人就是賤,一直緊追著他,就當成了理所當然,可你若是突然有一天身邊有人了,不搭理他了,才知道后悔,他若是也喜歡你,看你不理他,肯定會著急,又看到你身邊有其他男人,會吃醋,只要吃醋著急,就會有所行動,反過來追著你。”
顏甯驚訝,“這么賤的嗎?”
“就是這么賤,跟他主子以前一樣,嘴巴硬的跟蚌殼似的,不撬永遠不長嘴。”
顏甯頓時像是找打了知音,一把挎住姜羨魚的胳膊,虛心請教,“那我該怎么做呢?”
姜羨魚開始給她出主意,玄霜在一旁,根據自己弟弟性子時不時地提出建議,聽的顏甯兩眼放光。
而手術室被注射了麻藥,漸漸要睡過去的玄夜冷不丁的打了一個寒蟬。
槽糕!
被人算計的感覺。
晚一些,玄夜從手術室里出來,確定手術很成功,接下來就是靜養,就放心的離開了醫院。
路過一家甜品店,想到汁汁這兩天因為想爸爸都沒什么胃口,就買了一些她愛吃的甜品,剛從里面出來,就聽到有人喊自己,“羨魚。”
姜羨魚聞聲看去,正是許久不見的洛逢時,她緩緩扯出一抹笑意,“逢時。”
洛逢時邁步走過來,緩緩開口,“抱歉,一直在國外談生意,聽聞噩耗,也沒能立即趕回來看你。”
姜羨魚笑笑,“沒事,我會找到他的。”
“羨魚.....”
洛逢時心疼的看了她一眼。
姜羨魚認真地看他,“你認為我在胡說?也跟外面的那些人一樣,覺得他已經死了?”
洛逢時搖搖頭,“不是,我只是覺得你不要強求自己,當下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姜羨魚點頭,“謝謝。”
許久沒見,姜羨魚跟洛逢時一起吃了晚飯才回了傅公館。
一下車,就看到奶奶蹙著眉頭坐在沙發上。
阿遇也沉著一張小臉坐在一旁。
傅公館的傭人們也都一臉憂愁。
姜羨魚不明所以的走進去,疑惑出聲,“這是怎么了?”
傅時遇一聽到她的聲音,直接沖過來,一把抱住她的腿,可憐兮兮的喊了一聲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