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卻也看得出,門主突然改變行程去參加勞什子時裝周是因為這個叫姜羨魚的女人。
真是禍害!
凌風是不想門主跟那個女人有交集的,但是門主心意已決,沒有人能改變他的決定......
不過,他想了想,突然一個主意冒上心頭,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
阻止不了主子參加,那就只能讓那個女人參加不了時裝周了......
逐漸睡過去的姜羨魚打了個寒蟬,睜了睜眼睛,裹緊身上的毯子,翻個身,又閉眼睡了過去。
十幾個小時飛行之后,飛機降落柏林勃蘭登堡機場。
大秀的品牌方直接派了專車和翻譯來接。
半個小時后到達傅氏旗下酒店。
本來品牌方安排了皇家總統套房,但是姜羨魚拒絕了。
酒店,還是住自己家里的安心。
蘇醒和團隊一行人明天一早才到,姜羨魚休整之后,帶著玄霜四處逛了逛,感受異國的風土人情。
柏琳街邊的建筑色彩不是多么濃重,不像國內,花里胡哨到處都是廣告牌,這里很安靜整齊,很少見到廣告牌,生活氣息很濃重,給人一種寧靜,有序的感覺。
往來的行人不是很多,街頭藝人談著吉他,唱著悠揚的小調,為路過的人送上祝福。
這時,有個扎著羊角辮,穿著漂亮小裙子的小姑娘,提著賣花的小花籃,手里舉著一枝玫瑰花,走到姜羨魚面前,笑的靦腆,“姐姐,你真漂亮,買束花吧。”
姜羨魚只會一丁點簡單的德語,其實聽的不太懂,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看著她漂亮的眼睛,就聽懂了她要表達的意思,微微一笑,點了點頭,就要掏出手機付錢。
轉念一想,這是在國外,沒有手機支付,不好意思的一笑,看向玄霜,“有現金嗎?”
玄霜出門錢就考慮到會用到現金,所以跟酒店的人換了一些紙幣,她應了一聲,低頭去摸口袋,掏出一張紙幣遞給小姑娘。
小姑娘接過錢,把手里的玫瑰花遞給她,正要接下,發現小姑娘手上戴著一只黑色皮質手套。
很普通的手套,但是在這個不需要戴手套的季節,戴著一只手套就很奇怪,而且這手套看上去更像是隔電的.....
玄霜腦海里電光火石般迅速閃過什么,警惕心起,拉著姜羨魚就要猛地后退,突然身體一陣麻痹,整個人被電的抖了起來。
這根本不是一枝玫瑰花,而是一個電棒!
玄霜意識到這一點,已經晚了,電流極強,全身不住地抖動,眼前一陣發黑,意識開始潰散起來,雙腿一軟倒了下去。
“玄霜!”
姜羨魚因為這突然變故的愣了一下,迅速回神,立即去扶玄霜,誰知,手上一麻,又被電的迅速縮回了手。
玄霜身上還有電流,她根本碰不了她。
而此刻那個人畜無害的小姑娘一把扯掉臉上戴著的口罩,整張臉暴露在姜羨魚面前。
她瞪大了一雙眼,眼里全是不可思議,這哪里是個小姑娘,儼然是個成年女性。
危險臨頭,姜羨魚眼皮跳了跳,拔腿就要跑,可那個女人又一把撕掉身上的裙子,整個人站了起身,瞬間比姜羨魚高出半個頭。
原來裙子不過是她裝扮小姑娘的障眼法。
女人招了招手,根本不給姜羨魚逃跑的機會,瞬間又出現兩個人高馬大的男人,頃刻間就將姜羨魚圍堵住了。
姜羨魚:“......”
早有預謀。
她警惕的盯著他們,“你們是誰,要干什么?”
她很確信,自己不認識他們。
更不記得自己曾經招惹過他們。
“放心,我們沒惡意,就是把你帶回去關兩天,讓你無法參加時裝周。”
不讓她參加時裝周,那就說明這些人知道她的身份,且不懼她身后的傅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