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您有什么問題,及時聯系我。”
“好。”姜羨魚應了一聲,想了想,叮囑道,“這件事先別聲張,包括奶奶也別說,我擔心如果不是,又讓她失望。”
“我明白了,少夫人。”
“嗯。”
掛了電話,姜羨魚沉默了片刻,她有些猶豫要不要給喬司禮打電話,讓他幫自己調查謝淮幕。
如果是他,自然是皆大歡喜,可若不是他,又是空歡喜一場。
她現在就是有一種近鄉情更怯的感覺,害怕了解越多,越失望。
最后一瓶紅酒,慢慢見底,姜羨魚才做出了決定,調出喬司禮的電話,“幫我查個人。”
那邊的喬司禮顯然是剛醒,聲音還帶著起床氣的慵懶,“妹啊,要不你看看現在幾點?”
姜羨魚看了眼時間,“四點啊。”想了想,“國內現在應該在上午。”
“可我為了找你,徹夜未眠。”
也就是說,他才睡了不到看倆小時。
姜羨魚在柏林莫名其妙消失,喬司禮當然不會閑著,幾乎是不眠不休的翻找柏林街頭所有監控。
雖然收效甚微,但他沒睡覺是真的。
姜羨魚抱歉一笑,“那你先睡,等睡醒了,再給你打電話。”
“不用。”喬司禮頂著一個雞窩頭,打開電腦,“我已經醒了,說吧,查睡?”
“謝淮幕。”
“謝淮幕?”喬司禮一愣,“誰,沒聽說過。”
“謝家的人。”
姜羨魚解釋。
“你確定?”
“嗯,就是謝家人。”
喬司禮撓撓頭,“我怎么沒聽說過謝家還有一個叫謝淮幕的,有一個叫謝淮序的我倒是知道,也就是你那死了的老公,但是這個人我是真沒聽說過。”
說話的同時,手指不停,快速地在鍵盤上敲擊,很快就調出謝家族譜,往下一查,愣住了,“嚯,還真有一個叫謝淮幕的。”他湊近一看,“還是傅臨淵同輩,還是.....”看到上面標注的關系,瞪大了眼,眼底閃過一絲不可思議,“真的假的,這也太扯了。”
“怎么了?”
姜羨魚一頓,立即問。
喬司禮咂舌,“原來傅臨淵還有個弟弟,一母同胞的弟弟。”
姜羨魚蹙眉,“所以這個謝淮幕是他弟弟?”
“昂,還是雙胞胎呢。”
姜羨魚眉頭皺的更深。
怎么沒聽傅臨淵說過,他只說過謝承維是他養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