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貂皮大衣半遮不遮的擋住姣好的身姿,渾身珠光寶氣,手里拎著一個愛馬仕包包,脖子上手腕上還有耳朵上,但凡能戴首飾的地方全戴了鉆石,陽光照射下,布靈布靈的,能閃瞎人的鈦合金狗眼。
女人風情萬種,搖曳生姿,每一步都踩在男人心巴上,引得在場不少人,紛紛側目。
她繞過車子,站在酒店門口,嘴里嚼著口香糖,頗為挑剔的打量著眼前酒店,畫著大濃妝,看不清本來樣子的她,嫌棄的唾了口唾沫,夾著聲音,“也還行吧,就那樣,勉強能住。”
好死不死,這可唾沫正好吐到那個保鏢腳邊,保鏢抬眸看了過來。
女人頓時斜著眼,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看什么看,鄉巴佬,沒見過美女啊。”
男人立即搭腔,“就是,就你這一臉猥瑣長相,看大門都覺得礙眼,滾滾滾,離我家親愛的遠點,她看不得臟東西!”
保鏢把兩人打量了一遍,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到底誰特么才是臟東西?
要不是風首領安排他在這堵門,他才不受這窩囊氣。
收回視線,低著頭,扮演者窩囊廢的門衛。
女人看他這樣,滿意一笑,手搭在男人手上,一路很挑剔的走了進去。
開了一間房,被帶著上了豪華套房的專屬電梯。
確信外面的人看不到他們了,兩人齊齊松了一口氣,姜羨魚一把甩掉十公分的恨天高,從包里掏出一個低跟的鞋子換上,“媽呀,那人看過來,差點以為穿幫了。”
陳橋抹了一把額頭的汗,脫掉毛草大衣,都快熱死了,還不忘拍馬屁,“演戲可真累,少夫人,你把土大款演的真的是惟妙惟肖,不講理的樣子,看得我都想扇你。”
“是吧,小人物才難演,我覺得我完全可以去國際上沖獎了。”
糊了一臉的彩妝,實在難受,姜羨魚又從包里掏出卸妝巾,對著鏡子狠狠地把臉上的大濃妝卸掉,才覺得被束縛的皮膚得到了解放,她舒了口氣,問陳橋,“我們開的房間離謝淮幕的遠嗎?”
陳橋看了眼手里的房卡,點了下頭,“他們包下一整層,我們在下面一層,等會還得走安全樓梯上去。”
“行,今天只許成功,不許失敗,過了今晚,他要是離開了柏林,我們可就找不到他了。”
“嗯。”
電梯到了,姜羨魚和陳橋先回了房間收拾一下,然后輕裝上陣,悄摸的爬樓梯上了頂層。
這一層樓這只住了謝淮幕,靜悄悄的,姜羨魚根據上次來的記憶,慢慢的摸到了謝淮幕所在房間,然后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著裝,敲響了房門。
很快,里面傳來腳步聲,姜羨魚呼吸一緊,有些緊張。
門咔噠一聲,被人緩緩打開,謝淮幕那張好看的臉慢慢顯露在姜羨魚面前,她深吸一口氣,露出八顆牙的標準笑,揮了揮手,“下午好,謝總,有些工作上的事情想跟你聊聊,有時間嗎?”
“怎么是你?”
謝淮幕看是姜羨魚,臉上閃過一絲不悅,隨手就要關門,“沒時間,跟你沒什么可聊的,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