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趕來檢查了一番,同樣也沒查出什么,看出屋子里的人不放心,“如果不放心的話,送去醫院,全身檢查一遍,就算有內傷或者我們肉眼看不出來的隱藏病癥,也能及時鋪捉到。”
凌風覺得可以,想了想又道,“最好做個腦部CT,重點放在腦部上。”
醫生收起聽診器,“可以,我們醫院的腦科是世界上數一數二的門診,就算有一點點病癥,也能檢查出來。”
凌風點頭。
凌一小聲的問,“你是擔心門主有恢復記憶的可能,想查一下?”
“小心使得萬年船,準沒錯的。”
凌一點頭,“好,我這就去安排。”
凌風嗯了一聲,彎腰將謝淮幕身上的被子整理了一下,低聲說,“門主,不要怪我,為了您的身體和安全著想,我們只能這么做。”
天色逐漸暗沉下來。
他來到窗前,看著外面突然陰下來的一片天,喃喃自語,“希望一切都是正確的決定。”
他沒注意到是,在他轉身那一刻,床上昏迷的男人眼皮顫了顫,長長的睫毛在臉上落下一片陰影,藏在被子里的手,也握緊了拳。
一連三天,姜羨魚都沒能見到謝淮幕。
她去酒店,酒店的人說,頂層的住客已經全部搬離,又去查了柏林所有酒店和醫院,皆是沒有結果。
顯然是謝淮幕的那些手下們,隱藏了他的行蹤。
姜羨魚很擔心,想知道他情況怎么樣。
“少夫人,我回來了。”
陳橋頂著大太陽從外面回來,滿頭大汗。
姜羨魚立即給他倒了杯水,詢問情況,“怎么樣,查到了嗎?”
陳橋點點頭,喝下一杯水,喘了幾口氣說,“查到了,就在夏里特醫院,只不過謝總的人嚴防死守,外人進不去。”
“那情況怎么樣?有沒有查到謝淮幕怎么樣了?”
姜羨魚立即問。
“買通了一個頂級病房的護士,問了一下,謝總目前良好,沒什么大礙,只是覺得外面酒店住的不干凈,所以才一直在醫院住了下來。”
“那就好。”
姜羨魚也放心了。
舒了口氣,問,“那我們現在去看他,他的那些手下會不會攔著。”
陳橋擺著手,“少夫人不用去了,玄霜帶人試了,被趕了出來,差點動手。”
姜羨魚看了眼門口,沒看到玄霜,又問玄霜蹤跡。
“還在醫院附近轉悠,看看能不能用什么方法混進去。”
“真是辛苦你們了。”
姜羨魚坐下道。
“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就算他不是傅總,也是傅總的弟弟,我們關注一下也是應該的。”
陳橋說。
姜羨魚扶著桌子皺眉,“不知道怎么回事,我還是覺得他就是你們主子,雖然我也沒有看到那個小痣,跟他在一起的感覺告訴我,他就是。”
跟他在一起,前所未有的安心。
跟傅臨淵在她身邊一樣。
蘇醒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她說,“如果他是話,就算失憶忘記你,他依然會回到你身邊,因為傅臨淵不舍得你為了思念他而受苦。”
姜羨魚點點頭,抬頭看他,“我想在柏林多待兩天,爭取見他一面再走。”
一周的行程已經臨近結束,但是姜羨魚卻不舍得離開柏林。
大約是有著跟傅臨淵一樣臉的人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