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猜中了他的心理,輕蔑一笑,“我能幫你坐上洛氏總裁的位置,就能把你拉下來,不想一無所有,就別跟我作對,你最好的選擇,就是跟我站在一起,跟六年前那樣。”
洛逢時額頭青筋暴起,“你但凡敢再傷害姜羨魚一分,我不介意直接跟你兒子表明你是怎么對待他妻小的。”
“你敢威脅我?”男人聲音更冷了一些,帶著能碾碎人的危險,隨即冷嘲一聲,“看來,你知道的還不少,是我小瞧了你。”
“不是威脅,是講條件,你有我的把柄,我自然也有你的把柄,只有這樣,我們的交易才算公平不是嗎?”
他聲音一頓,“至于是否小瞧,謝先生不妨試試,畢竟,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男人沉默半晌,才緩緩的出聲道,“想不到身邊養了頭狼。”
洛逢時意有所指,“是狼還是羊,全看謝先生。”
電話掛斷,洛逢時皺起了眉頭。
真不是謝家出的手?
那還有誰呢?
南洲還有誰視羨魚眼中釘肉中刺呢?
一晃半個月過去,姜羨魚出院了。
身體恢復的很好,但是精神有些恍惚。
最近,沒到夜深人靜的時候,她都能夢到傅臨淵。
一開始她只當是自己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可隨著夢到的次數越多,他出現在自己身邊的感覺越是濃烈和真實,好像真人真的來了,可一睜眼,整個病房里只有不安的她,和緩緩吹進來的夜風。
她也問了守在門口的保鏢,表示并沒有人來過,她失落了好久。
果然只是夢境。
又修養半個月,姜羨魚已經可以活動自由,不日,她就打算前往南洲。
傅公館不能住人,姜羨魚帶著汁汁和阿遇搬到了老宅。
她從樓上下來,看到老太太和王嬸拿著手機,頭挨著頭,不知道在討論什么。
“奶奶,看什么呢,那么認真?”
老太太抬起頭,神秘兮兮的說,“看你讓王嬸傳播出去的小道消息到哪一步了,很多人都深信不疑。”
豪門里的事情,當然是在豪門里干活的傭人傳播才更有說服力,像王嬸這種經常在豪門圈里混跡的,平常認識的人大多也都是跟她差不多身份地位的人。
然后那些人一傳十,十傳百,很快就傳播開了。
這陣子老太太為了更好的盯著事情走向,讓人注冊了個小號,整天裝作貴婦,就趴在貴婦圈,看他們討論,時不時帶一把節奏。
姜羨魚成為植物人的小道消息,已經在國外貴婦圈,徹底傳開了。
因此,她的情況,該知道的都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也都知道了。
也因此,這半個月,蹲守她的狗仔多了,而危險就沒再出現過。
不用想也知道,她成植物人的消息已經傳到了想弄死她的人耳里。
姜羨魚坐在老太太身邊,想說去南洲的事情,卻又聽老太太驚訝說,“嚯,根本就是黑.社會火拼啊。”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