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長卿剛招待完一波客人,看是喬司禮,彎了彎嘴角,“司禮來了,你爸爸現在怎么樣?”
黎長卿跟喬伊先生是關系很不錯的朋友,朋友現在躺在病床上,抽不出來時間去看,但是關心還是有的。
“還是那樣,得先找到合適的骨髓。”
“哎,年紀大了,查出白血病,也是遭罪。”他低頭感嘆一聲,拍了拍喬司禮的肩膀,“會沒事的,我也會留意著合適的骨髓,你爸這個人,就是福大命大,什么大風大浪沒見過,肯定能挺過去的。”
喬司禮心情有些沉重的點點頭。
黎長卿一轉頭,就看到一旁亭亭玉立的姜羨魚,眼睛一亮,“這就是你妹妹聲聲吧?”
來見長輩,自然不能再戴面具,剛才走過來,姜羨魚看四周也沒有相熟的人,就把面具摘掉了,黎長卿看著他跟喬夫人有些相似的長相,立即出聲道。
姜羨魚不好意思的笑笑,“抱歉,黎洲長,您認錯人了,我不是喬司禮的妹妹,是他的朋友。”
“不是?”黎長卿很驚訝,“可你明明跟.....”
喬司禮直到黎長卿誤會了,吊兒郎當沖姜羨魚一挑眉,“看吧,這就是緣分,很多人都覺得你是我妹妹。”
姜羨魚無語瞪他一眼。
聞言,黎長卿感嘆,“還真不是啊,聽說你妹妹要來,還以為你們兄妹倆一起來呢。”然后對姜羨魚抱歉一笑,“真是對不起,我老眼昏花了,認錯人了。”
姜羨魚笑笑說沒事。
“爸,爺爺叫您過去。”
這時,走過來一道頎長挺拔,氣質冷冽的身影。
姜羨魚隨意看了他一眼,是一個長相很出色的男人,面色冷峻,輪廓硬朗,五官立體分明,眉宇間是藏不住的凌厲。
喬司禮在她耳邊低語,“這就是黎叔叔從旁支那里過繼過來,接他衣缽的兒子,是個狠人,南洲歷史上最年輕也最雷霆手段的洲長將會在他這里誕生,下次碰到離得遠遠地,你可別招惹。”
黎家幾代從政,黎老爺子當了大半輩子的官,就這么一個兒子,兒子還是個癡情種,終身不娶,沒有后代,眼看就要斷層,后續衣缽無人接管,就讓黎長卿從旁支那里過繼過來一個孩子,這個人就是這個很是冷峻的男人——黎景深。
姜羨魚想到喬司禮給自己看的黎家相關資料,又聽了他的話,無語一瞬。
她都不認識黎景深,也跟他沒交集,再狠,也跟她沒關系,招惹個屁。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他不認識對方,對方可是認識她,黎景深見她在這,眉宇掠過一絲驚訝之色,不過也是一閃而逝,并沒有人注意到。
黎景深轉身給某人發了個消息過去,“你老婆在我這。”
傅臨淵車子剛到華人街,準備和姜羨魚來個偶遇,手機響了一下,就看到了黎景深的消息。
“參加你家老爺子壽宴?”
“不然呢?”黎景深看了眼跟喬司禮有說有笑的女人,想著傅臨淵答應幫自己找老婆的事,也多了一嘴,“跟著喬三公子一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