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熱小說網 > 麻衣少年行 > 第四百九十章 摸金校尉總當家
  陳天佑與曾天養方才還都是一副斗雞樣,恨不得平吞了對方,可是轉眼間,就都換了一副面孔,你“嘻嘻”,我“哈哈”,胡侃一氣,越噴越離譜,騷話說到興頭上,還勾肩搭背,摟摟抱抱起來,看的陳天默直搖頭,暗暗嘆道:“一二十歲的人了,還都是半大孩子心性……”但也樂見他們兩個成為好友。

  陳玉璋和田清亭提著四個摸金校尉過來的時候,又不免介紹一番,彼此便都認識了。

  四個摸金校尉都含憤帶怒的盯著陳天默,尤其是一個當家模樣的精瘦漢子,目光尤其怨毒!他幽幽問道:“這位朋友,咱們遠日無怨近日無仇,為什么要跟我們過不去?”

  陳天默冷笑道:“怎么無怨無仇了?只要是盜墓賊,就都與我有仇!”

  那精瘦漢子驚訝道:“你怎么知道我們是盜墓賊?”

  陳天默不屑的說道:“你們這些人夜夜都做挖墳掘墓的勾當,身上自帶邪異之色,我自然一眼能看出來。再者說,你們脖子上不都是掛著摸金符呢么?”

  那精瘦漢子驚疑不定的再次打量了打量陳天默,問道:“尊駕究竟是何方神圣?報上大號,也好叫我們死個明白!”

  曾天養喝道:“憑你們這些腌臜東西,也配問我大哥的名號?!”

  陳天佑道:“就是!說出我大哥的名號,嚇你們一跳!”

  那精瘦漢子傲然說道:“我也不是無名之輩!原盜墓第一大派,摸金校尉總當家,今黃幫校尉堂堂主,張三符!”

  陳天默瞬間了然,十分嫌棄道:“又是黃幫的蟊賊,你們可真是陰魂不散啊!任無苦、韓自卬這兩個賊子,你認得吧?”

  張三符一怔,道:“你認識天官堂和力士堂的兩位堂主?那是我的兄弟!”

  陳天默冷笑道:“不但認識,還熟得很。他們可都是我親自打發上路的。”

  張三符大吃一驚:“你,你把他們殺死了?!”

  陳天默“哼”了一聲,道:“不然呢?”

  張三符臉色煞白道:“你,你到底是誰?!”

  “陳天默。”

  “啊?!”

  張三符一個趔趄,幾乎驚倒!

  陳天佑啐了一口,道:“方才就告訴你,說出我大哥的名號,管保嚇你一大跳,你還不信!”

  張三符喃喃說道:“老任,老韓他們都敗了,我也不成了,看來這黃幫,是真個要黃啊……”

  陳天默正待細問,忽瞥見道上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不乏對著他們指指點點的,于是便跟陳玉璋商議道:“叔父,這里人多眼雜,更兼光天化日,咱們攔馬抓人,只恐引起地方騷動。倘若驚擾了黑狗子們來尋咱們的不是,可頗有些麻煩,不如坐上馬車,一邊趕路,一邊敘話?”

  陳玉璋頷首道:“我也是這個意思。”

  陳天默道:“那我和竹蜻蜓去買些吃的喝的,咱們路上享用。”

  陳玉璋笑道:“鶯紅已經去了。”

  田清亭連忙說道:“我也去幫忙。”

  陳家叔侄三人,都是食量奇大,只讓鶯紅自己去買,真未必能買夠,便是買夠了,也拿不住。

  陳天默贊道:“哪里找來的胖丫頭,倒是頗有眼力見。”

  陳天佑得意洋洋道:“是我調教出來的!”

  陳玉璋道:“可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鶯紅比你伶俐的多!我們抓賊,你倒好,路當間擺開架勢,攔抓賊的。”

  眾人又笑了一陣,然后把張三符等四個摸金校尉都封了穴道,分開來丟進四個馬車車廂里,可謂是一車一個。

  此時,田清亭一手提溜著五六只穿成串的扒雞,一手提著三四壇子酒,鶯紅則是一手提著兩只燒鵝,一手提溜著幾包鹵牛肉,匆匆回來。

  “天爺啊,能吃這么多么?!”

  鶯紅累得夠嗆,走到跟前,讓陳天佑接了手里的燒鵝和鹵牛肉,然后拍著胸口氣喘吁吁道:“我想著買幾只扒雞就夠咱們大家伙吃的,可是這位田爺卻說幾只扒雞都不夠天默先生自己塞牙縫的!可天默先生明明也不胖啊,怎么可能吃這么許多?大道爺和小道爺平素里胃口也大,但是誰也吃不了這么多啊!感情不是唬我的吧?”

  田清亭笑道:“等會兒你就知道是不是唬你了,我第一次見先生吃飯的時候,也吃驚不小。”

  陳天佑道:“吃一分的肉,就有一分力氣,吃十分,那就渾身都長勁兒!我大哥比我厲害,肯定也比我吃得多!”

  “好了,閑話少說,咱們各自上車。”陳天默吩咐道。

  張三符等四個摸金校尉的馬全都歸了天心閣,正好叫陳玉璋、陳天佑、田清亭和鶯紅都騎上,也給馬車減了負擔。

  陳天默乘了張三符所在的馬車,做起了車把式。

  曾天養仍舊騎著自己的馬,伴隨左右,一邊走,一邊說:

  “大哥,你知道我為什么追趕這些個狗東西嗎?”

  陳天默道:“正要問你。”

  曾天養道:“這些殺才籠了幾十號人,半夜三更摸到了天心閣的小院和后街大宅,要偷咱們的寶貝,結果觸動了諸葛歡的機關,也驚擾了侯家父子的傀儡,大家伙全都起來了!殺傷了他們二十多個,就剩這四個逃了出來,我便一路追趕到了這里!”

  陳天默有些驚訝,連忙問道:“咱們的人,有受傷的嗎?”

  曾天養道:“蔣波凌和侯拜都受了點輕傷,在家休養呢。其他的人都沒事。這些盜墓賊挖墳掘墓是好手,可打架完全沒有檔次!”

  陳天默這才松了口氣,心里如明鏡似的,伸手掀開車廂簾子,沖里面坐著的張三符說道:“盜墓四大派,發丘、卸嶺兩派人馬去了上海灘堵我,摸金一派去了汴城端我后路,蕭道真可真是不想活了!我且問你,還有一派盜墓賊,搬山道人,去了哪里?”

  張三符“哼”了一聲,道:“被你們抓住,算老子運氣不好,可是老子生下來就硬氣!想從老子嘴里套出話來,癡心妄想!要殺便殺,要宰就宰!但凡老子皺一下眉頭,就不算摸金校尉的總當家!”

  陳天默一陣冷笑,然后喊道:“竹蜻蜓!”

  田清亭立刻策馬挨了上來,道:“先生有何吩咐?”

  陳天默道:“這馬車里坐著的張總當家可是塊硬骨頭,不愿意回答我的問題。你有辦法沒有?”

  “有!”田清亭獰笑道:“他既然不愿意說,那就先把他的舌頭給割了!牙齒全部敲掉!然后再用膠水把他的嘴唇粘住!反正還有三個盜墓賊呢,問誰不是問?”

  陳天默“嗯”了一聲,道:“好辦法,你來弄!”

  “沒問題,先生只管看就行!”

  話音落時,田清亭一張嘴,伸出舌頭,竟亮出了一枚薄薄的刀片!

  從舌頭上取下來,捏在手里,田清亭嘿然笑道:“張總當家,別怕,我這刀片最鋒利不過了,管教你覺不著一丁點的疼痛!”

  “別別別!”張三符嚇得尿都溢出來了幾滴,瞬間便慫了:“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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