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熱小說網 > 男人三十 > 第1255章 雙修
    李新年自顧繼續說道:“在我看來,你之所以偷走楊玉環的錢泄憤,其實跟趙江洲的‘強暴’關系不大,我猜多半是楊玉環當年做為拉皮條的黑了你不少錢,所以才讓你憤憤不平。”

    譚冰伸手在李新年的胳膊上狠狠掐了一把,脹紅著臉罵道:“哎呀,你這小王八羔子,你把老娘當什么人了?”

    李新年哼了一聲,瞥了丈母娘一眼,說道:“媽,你說自己是什么人?總不能說是三貞五烈吧。”

    譚冰呆呆楞了一會兒,隨即轉過臉去看著車窗外面,隨即腦袋頂在車窗上嗚咽起來,一邊嘴里還罵道:“我就知道,你這小畜生……在你眼里老娘連表子都不如呢。”

    李新年見譚冰居然抹起了眼淚,一時也有點后悔自己口無遮攔,干脆把車停在了路邊,點上一支煙靜靜等了一會兒,等到譚冰停止了哽咽,這才說道:

    “媽,我可沒別的意思,俗話說狗不嫌家貧,子不嫌母丑,我好歹也是你半個兒子,怎么會有這個意思呢。”

    頓了一下,又低聲說道:“這么說來,紅紅的親生父親應該就是趙江洲吧。”

    譚冰喝道:“少胡說八道,紅紅跟趙江洲沒有任何關系。”

    李新年一愣,一臉狐疑道:“不是趙江洲?難道你還有別的男人?”

    譚冰掏出餐巾紙擦擦眼睛,瞥了李新年一眼,紅著臉說道:“確實還有別的男人,但這件事不能怪我,都是你爸造的孽。”

    李新年不解道:“怎么又扯上爸了,難道他還能給你介紹男人?”

    譚冰咬咬牙,氣哼哼地說道:“差不多。”

    李新年吃驚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媽,你就直說了吧,紅紅究竟是誰的女兒?”

    譚冰搖下車窗透了一口氣,沉默了好一陣才低聲說道:“這事說起來很荒唐,我都有點說不出口。”

    李新年鼓勵道:“媽,畢竟都是陳年舊事了,你也沒必要再糾結,說出來反而更痛快一點,何必要憋在心里呢。”

    譚冰的臉又漸漸紅起來,坐在那里半天沒出聲,最后瞥了李新年一眼,猶豫道:“如果我說紅紅跟你爸是師兄妹的關系,你應該能猜到她的親生父親是誰了吧?”

    李新年呆呆楞了一會兒,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驚訝道:“師兄妹?怎么回事?爸怎么會跟紅紅是師兄妹?就算她不是爸的種,可他們也是父女關系啊。”

    譚冰瞪了李新年一眼,脹紅著臉嗔道:“你還不明白啊,紅紅其實是我跟純陽先生的女兒。”

    李新年頓時怔在那里,吃驚的說不話來,好一陣才失聲道:“什么?純陽先生?他,他不是爸的師傅嗎?”

    譚冰既然說出了幾十年來隱藏在內心深處的秘密,似乎反倒釋然了,長長出了一口氣說道:“我曾經跟你說過,紅紅雖然不是你爸親生的,但也跟他親生一樣,并且他也從來沒有后悔有這么一個女兒。

    他這輩子曾經兩次給我下跪,一次是結婚的時候,他跪在我面前發誓,他不在乎我以前跟蔣建民的關系。

    第二次就是紅紅五歲那年,他又跪在我面前發誓,這輩子都會把紅紅當自己的親生女兒,并且視為己出。”

    李新年一臉悶逼道:“媽,我有點糊涂了,難道爸就一點不在乎你跟純陽先生偷情?再說,你跟純陽先生是 陽先生是怎么搞上的?”

    譚冰幽幽道:“你爸雖然發誓對我跟蔣建民的過往既往不咎,但其實內心還是一直耿耿于懷,但他對我和純陽先生的事情還真不在乎,豈止是不在乎,實際上我懷疑一切都是他在搞鬼。”

    李新年震驚道:“你是說爸幫你和純陽先生拉皮條?可我怎么聽說純陽先生不近女色啊”

    譚冰瞪了李新年一眼,似乎嫌他用詞難聽,沉默了一會兒,問道:“不近女色?你這是從哪兒聽來的?”

    李新年遲疑道:“我也不記得誰這么說過。”

    譚冰哼了一聲道:“純陽先生表面上看是個得道高人,并且也確實有點道行,但在女色方面絕對不是省油的燈。

    實際上純陽先生在后期有點走火入魔,除了熱衷于研究藥物之外,還幻想著長生不老,熱衷于跟女人搞什么雙修。”

    “雙修?”李新年狐疑道:“我還是在武俠小說中看到過這種說法。”

    譚冰遲疑道:“具體是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反正我知道寧安市不少很有身份的女人都接受過純陽先生的治療。

    據說經過他的治療雙修之后能夠血脈通暢、百病不侵、延年益壽,有傳聞連潘鳳都跟他搞過這種名堂。”

    “潘鳳?”李新年吃驚的合不攏嘴。

    譚冰又氣哼哼地說道:“你爸后來那些女粉絲不也打著學太極拳的名義跟他搞什么雙修嗎?據說你爸也有這方面的特異功能呢。”

    李新年吃驚道:“這么說你跟純陽先生搞雙修了?”

    譚冰紅著臉嗔道:“我才不會相信這些歪門邪道呢。”

    頓了一下,又怏怏道:“那年夏天,純陽先生又來寧安市了,這一次他沒有住在毛竹園,而是住在了毛塘四合院,你爸簡直每天把他當親爹伺候,并且一住就是一年。

    說起來也巧了,也不知道是暑氣的原因還是別的原因,我那段時間一直渾身乏力、昏昏欲睡,你爸就讓純陽先生給我看病,我倒是相信老道的醫術,也就欣然接受了。”

    “結果被他強暴了?”李新年猜測道。

    譚冰瞪了李新年一眼,嗔道:“你少含沙射影,純陽先生倒不是那種粗人,還不至于干出強暴的事情。

    他給我診斷過之后,說我氣血淤積,經絡不通,還有什么少陰絕脈,反正聽得我云里霧里的,不過,在吃過他開的幾副藥之后效果確實還不錯。

    有一天中午,我照例在上班去之前在家里午睡兩個小時,朦朦朧朧中覺得有人爬上了身,睜開眼睛看看卻是你爸。

    你不知道,那時候你爸也年輕,那方面需求旺盛,簡直就不分白天黑夜,我也就任他折騰,可后來總覺得什么地方有點不對勁。

    又過了幾天,又是在中午午睡的時候,我剛剛入睡,結果你爸又來折騰,我心里有點不耐煩,就罵了他幾句,把他推開了。

    他也沒說什么,躺在我身邊睡覺,可睡了沒多久,我又被他折騰醒了,我氣的掐了他幾把,可還是讓他得逞了。”

    說到這里,譚冰坐在那里怔怔楞了一會兒,然后探了口氣,說道:“實際上我這個時候已經明顯感到身上的人不像是你爸,但那張臉確實是你爸。”

    李新年震驚道:“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