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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凌晨又下過雨了?
李新年的腦子里忍不住浮現出趙卓耷拉著腦袋靠墻坐在小吃店門口的情形,內心不禁抽搐了一下。
他忽然意識到自己的行為似乎有違天理,都說人死后入土為安,又說死者為大,可自己卻讓趙卓死后坐在大街上淋雨。
當然,如果趙卓是自己的殺父仇人倒也罷了,可問題是他還真想不起自己跟趙卓扯得上什么恩怨,既然無仇無怨,那如此對待一個老人的尸體是不是太過分了呢?
這么一想,李新年站在窗口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正自患得患失,房門忽然被人推開了。
只見楊瀾一臉驚訝地站在那里看著半裸的李新年,隨即疑惑道:“你是什么時候來的。”說完走了進來。
“我昨晚就來了。”李新年趕忙回到床上鉆進了被子里。
楊瀾跟李新年也不是以第一次了,所以稍稍驚訝過之后也就不在意了,反而有點酸溜溜地說道:“阿華呢?你們該不會干了一晚上吧?”
李新年故作沒有聽見,一邊翻看著手機,一邊漫不經心地說道:“我讓她去買早點了,對了,你們不是要去做美容嗎?”
楊瀾走到窗口抱著雙臂盯著李新年注視了一會兒,問道:“你昨晚最后把他放哪兒了?該不會親自送到公安局門口吧?”
李新年放下手機,盯著楊瀾一臉嚴肅地說道:“關于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今后誰也不準再提。”
楊瀾楞了一下,隨即哼了一聲道:“我還懶得多管閑事呢。”
頓了一下,又說道:“既然我和阿華的任務已經完成了,接下來應該沒有我們什么事了吧?”
李新年沉默了一會兒,問道:“怎么?你有什么打算嗎?”
楊瀾遲疑道:“如果你這邊沒什么事的話,我打算和阿華出去放松放松,在毛竹園這么長時間都快把人憋壞了,再說,我還想回馬達縣看看父母呢。”
李新年好一陣沒出聲,良久才若有所思地說道:“你們放松放松我沒有意見,不過,你可別以為自己可以像普通人那樣招搖過市了。
雖然朱天虎已經不在市局了,可你這張臉不少警察都認識,你的案子并沒有完結,何況趙卓就要重見天日,所以,你最好還是不要在公共場合露面,否則有可能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楊瀾走過來坐在床沿,低聲道:“我也這么想呢,問題是你給的面具已經破了,你最好想辦法再給我和阿華弄幾個。”
李新年哼了一聲道:“你想的倒是簡單,難道面具就這么容易搞到手嗎?”
楊瀾疑惑道:“蔣如蘭不是做面具的高手嗎?你讓她多做幾個不就行了?難道她還不給你做?”
李新年擺擺手,沒好氣地說道:“且不說如蘭給不給做,光是做一個能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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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瀾呆呆楞了一會兒,疑惑道:“那怎么辦?我和阿華總不能整天待在屋子里不出門吧?”
李新年猶豫了一會兒,說道:“我手里倒還有兩個面具,不過都是男的。”
楊瀾驚訝道:“男的?難道你讓我和阿華打扮成男人去做美容嗎?”
李新年怏怏道:“誰讓你們非要在這個節骨眼上去做美容了?難道你們就不能買些護膚品回來自己做?我以前經常看見我大姨子給我老婆做美容呢。”
楊瀾白了李新年一眼,嗔道:“虧你想的出來?你知道女人為什么要做美容?難道你讓我們做了美容之后再戴上男人的面具出門嗎?”
李新年哼了一聲,噴出一口濃煙,說道:“還能為什么?還不是想去大街上搔首弄姿?反正我已經提醒你了,對了,尤其是在馬達縣,你最好少拋頭露面,也不要在那里停留太久。”
楊瀾撇撇嘴,哼了一聲道:“馬達縣誰敢動我的腦子?當初要不是我手下留情的話,你和你的兩個馬仔能出得了馬達縣?”
李新年一聽,把嘴里的煙頭扔在了煙灰缸里,一把將楊瀾拖倒在自己腿上,然后照著屁股就是兩巴掌,隨即又一個餓虎撲食把楊瀾壓在了下面,一只手就開始去扯褲子。
而楊瀾似乎壓根就沒有打算反抗,只是嘴里怕疼似地哼哼了幾聲,然后就舒展了身子一副任憑發落的神情,可就在這個節骨眼上孫巧雨沒敲門就闖了進來。
不過,孫巧雨也只是稍稍楞了一下,等她看清楚李新年身下的人是楊瀾的時候,就像是司空見慣一般。
只見她不慌不忙地把買來的早點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淡淡地說道:“不是說肚子餓了嗎?吃飽了再干才有力氣,還是先吃飯吧。”
李新年這才怏怏爬起身來,不過并沒有過去吃飯,而是拿起手機又開始看新聞。
半中間孫巧雨給他遞過來一個包子,可等他把包子吃完也沒有發現一條跟刑事案件有關的新聞,就連尸體兩個字都沒有出現過。
心里不禁有點納悶,心想,難道公安局有人在現場就認出了趙卓、然后警察真的封鎖了消息?
可問題是網絡時代全民都是攝影師,這種消息能封鎖的住嗎?即便警察不透露尸體的身份,但起碼要出現某某街道發現無名尸體的新聞吧?
看看時間已經是上午十點四十了,再過一個小時就到吃午飯的時間了,按道理也該有相關的報道了,可為什么社交媒體上連一點消息都沒有呢?
吃完早飯之后,也不知道是不是李新年的警告起了作用,楊瀾和孫巧雨并沒有去做美容,只是說要開車出去兜兜風,中午就回來。
兩個女人離開之后,李新年再也躺不住了,趕緊起來洗漱完畢,穿戴整齊,然后點上一支煙又看了一下網絡新聞,可讓他奇怪的是,他昨晚一再想象過多次的“熱鬧”并沒有出現,網絡上仍然是一派祥和的氣氛,就像是所有的媒體人都串通好了要跟他作對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