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時嵩對我不一樣,我是料到了的,畢竟他說我的命格旺夫。

但是孟欣欣很緊張這一點。

“孟小姐,他對我不一樣肯定是有不一樣的原因,但絕對不是因為喜歡我,你放心。”我安慰孟欣欣。

相比南瑜,我不排斥孟欣欣,說不出是什么原因,全憑直覺。

孟欣欣已經有點淚眼婆娑了,“這還能有什么原因?當然是因為對你有感覺啊,但是我已經追了他兩三年了,從國外追到國內,嗚嗚嗚……”

說到自己追了顧時嵩兩三年還沒一點希望,孟欣欣眼淚都掉了下來,哭得像個三歲孩子似的,“我還想著他是個同性戀更好,這樣就沒人愿意嫁給他了,那時候他迫于壓力不得不找人結婚的話,就可以首選我,結果現在好不容易他家里人催他了,結果又半路殺出個你,你說過不過分?”

隨后她就陷入了自我悲傷的境地,完全不理會我還在旁邊。

這時候不知道哪個天殺的掀開了帳篷,攝像頭探了進來,對準了我和孟欣欣。

“孟欣欣,你怎么在哭啊?”安欣然不知道彎腰走了進來,當著攝像頭的面就一臉驚訝地問。

而帳篷外面,站著好幾個人,都在看著我和孟欣欣。

這個畫面很容易被人誤會,好像我在欺負孟欣欣一樣,我起身想要解釋,可是安欣然又開口了,“舒小姐,要不你先出去吧?我來安慰一下她,其實就是感情上那點事,沒必要鬧出矛盾的。”

安欣然說得十分認真,我有些覺得莫名其妙。

感情上那點事和我又沒有關系,并不是我和孟欣欣產生矛盾。

下一秒,我就被安欣然給推出了帳篷外,留著她在帳篷里和孟欣欣聊。

我一出來帳篷,就看到了其他人正在看著我,靳寒和南瑜站在一起,不得不說兩人還是挺賞心悅目的,我發現他每次曖昧的對象,外貌都很不錯,無論是像向晴那樣的青春麗人,還是像南瑜這種明艷美人,和他站在一起都非常的登對。

“里面發生什么事情了?”南瑜走過來,狀似關心地問。

“沒什么。”我搖搖頭,不想回答南瑜這個問題。

這時她朝著帳篷里走去,其他人也都默契地過去關心孟欣欣,小小的帳篷里裝下了七八個人,都擠到了外面,而站在外頭的人只剩下了我和顧時嵩,以及靳寒。

兩人都對帳篷里發生的事情沒什么興趣,反而是直勾勾地看著我。

這讓我感到背脊發涼,因為只要他們兩個看著我,我就覺得沒好事。

我下意識地看著手表,果然有人關注到了我和靳寒,以及顧時嵩之間的異樣,開始紛紛猜測起來,那些猜測怎么說了,我只能說人的想象力是無窮無盡的。

“好刺激的三角戀,她愛他他愛他而他愛她!”

“顧時嵩是GAY的話,會不會他是因為暗戀靳寒才上這個節目的啊?”

“我感覺他是雙,喜歡靳也喜歡舒。”

“剛才那個孟欣欣是不是被舒晚意欺負了,哭得那么慘……”

我立馬轉移了視線,不去看著這些亂七八糟的評論,然后就回到了自己的帳篷,將節目組發的被褥鋪好,畢竟下午更冷了,如果可以在這里美美地睡個覺也好。

等到眾人安慰好了孟欣欣以后,看我的眼神就變得不太一樣起來,仿佛我真的是那個欺負了她的人。

這時孟欣欣走了出來,她眼睛紅得像兔子一樣,哽咽著對大家說道,“謝謝大家的關心,但是不是舒晚意欺負我,是我自己想起了傷心事,所以有點悲從中來……”

我將頭探出帳篷,驚訝地看著孟欣欣。

從這一點來說,她人還怪好的。

可是她的解釋毫無信服力,因為她哭的實在是太慘了,而剛才除了我和她聊過天,就再有沒有其他人和她接觸過。

孟欣欣哭著哭著就望向了顧時嵩,她嘟了嘟嘴,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

安欣然這時走到了顧時嵩的面前,低聲說了一句,“顧時嵩,你去哄哄她吧,剛才她肯定是為了你才受委屈。”

這話的聲音雖然很低,但是卻清晰地傳到了我的耳中,她還故意看了我一眼。

我和安欣然不認識,如果不是因為這檔節目,我這輩子都可能不認識這個人,可是從節目開始到現在,我總覺得她是若有似無地針對我,然后就是明戳戳地討好南瑜。

我沒聽顧時嵩回答了什么,而是回到了帳篷里,打開手機搜索了一下安欣然的資料,隨后我就了然了。

安欣然家里的公司,相當于是天乾集團旗下的子公司,她的父親是子公司的總經理,所以她討好南瑜是正常的。

原來她們之間還有一層這樣的關系,我表示理解。

剛準備將手機放下,就收到了靳寒發來的信息,他質問我:你為什么不解釋?

應該是為了剛才我和孟欣欣的事情,所以他希望我站出來解釋一下。

我回復了一句:不關你的事。

靳寒回復得很快:你就是想要和顧時嵩曖昧不清是嗎?你應該知道媒體會怎么寫。

原來這大哥是擔心媒體就將我和顧時嵩曖昧化,所以提前吃醋了?

我不想回答,直接將手機扔在了一邊,如果沒有人來叫我安排下一個環節,我應該會在這里好好地睡一覺。

“所有人集合一下!”

這時又有人叫了起來,我只好出去集合。

原來是今晚有篝火晚會,所有人都要分工合作,進行準備活動,節目組會提供干燥的柴火和食物,但是我們需要布置一下篝火晚會的現場,每個人都有任務。

我被安排去找一些石頭回來,雖然不知道這種任務為什么會交給我一個女人,但我也沒什么異議,拿著一個籃子就去了樹林里。

下午開始出太陽了,在陽光下氣溫漸漸地回升了一下,加上我一直在撿石頭往返營地,所以身上暖烘烘的。

“你現在脾氣又變好了嗎?”靳寒不知道什么時候也跟著我來了樹林里,他見我吃力地拎著籃子,一把就將我籃子給奪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