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節目雖然那結束了,可是據我所知,這個節目很可能還有第二季,一旦我曝光安欣然的所作所為的話,對節目的負面影響還是挺大的。

況且還會讓節目組落下一個不作為的罪名。

“真的隨我?你不怕投資虧了嗎?”我有些驚訝地問,好歹這節目也是靳氏投資的,靳氏在娛樂業的投資還挺多,不然之前靳寒也不會和一堆娛樂圈內的女星傳緋聞,其實很大一部分是故意炒作。

他這人為了公司的利益,向來不擇手段,況且那時候他一副誰也不愛的模樣,壓根不用擔心自己那些緋聞,會傷到了所愛之人的心,所以從來都是肆無忌憚。

現在卻把證據都給我,讓我來處理。

“比讓你對我越來越不信任更虧嗎?”靳寒反問我,幽深的眼眸里滿是無奈,“其實你找我,將這件事交給我來處理的時候,我非常的開心,只要是你愿意讓我幫忙,我都會答應。”

面對靳寒的話,我有點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

好在這個時候電梯門開了,我立馬走了出去,打斷了我們之間的話題。

在上車的時候,我還是對靳寒由衷地說了一聲,“謝謝,你放心,我也會給你一個禮物。”

“禮物?什么禮物?”靳寒聽到我的話,眼睛都亮了幾分,寒風吹動著他的發梢,俊朗立體的五官在門口璀璨的燈光下,顯得十分迷人。

這個禮物暫時還沒好,所以我也無法說出個所以然,就敷衍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就是不知道那個禮物,他會不會喜歡。

靳寒壓根不知道我要送他什么,估計以為就是那種普通的禮物,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聲音都柔和了起來,“好,那我等你。”

看著他這么高興的樣子,我覺得自己有點過分了,因為我說的禮物,是劉悅到時候將嚴遲鈞販賣商業機密資料的證據給我,我再給靳寒。

應該可以替他挽回不少損失,同時我也是希望他能徹底看清楚嚴遲鈞的嘴臉,當初他選擇相信了一個偽君子,錯得離譜。

從餐廳回去后,我便迅速地整理了一下安欣然的資料,然后直接在微博上發了出來,我并不忌憚安欣然,甚至還貼心地艾特了她,因為我好害怕她看不到。

隨后我就去洗澡,準備好好地睡一覺,至于這件事的熱度怎么樣,一切隨緣。

——

第二天。

我剛下樓,就有傭人送來了一個信封,說是物業派人送過來的。

我看著那個空白署名的信封,有些好奇地打開了,里面是十張照片,全是我爸之前被設計拍下的照片,當然也是同一張,只是被復印了十張。

就在我查看照片的時候,向遠山的電話打了過來,“舒小姐,東西收到了吧?我在等你給我打錢,你放心,所有照片都在那里了,你現在手里頭有我的把柄,應該可以相信我。”

“嗯,賬號發我。”我沒有懷疑,向遠山就是那種眼界狹窄的小混混而已,一輩子能有三百萬,已經是祖墳冒青煙,他要是選擇繼續和我對著干,那就真的腦子起泡了。

隨后我收到了一個賬號。

今天之內,我將向遠山的事情處理完畢,當我爸媽回來的時候,我什么都沒有告訴他們,他們為了我的事情已經操碎了心,而我能為他們做的事情少之又少。

這點事既然已經解決了,就不用說出來讓他們心里添堵。

#靳氏總裁與天乾集團千金節目后首次約會爆出#

#靳母再見未來兒媳婦,相談甚歡#

#弄假成真,靳寒南瑜私下親密餐廳約會帶著男方母親#

我本想看看我發的微博情況,沒想到的是一刷就刷到了靳寒和南瑜的新聞,兩人昨晚在餐廳約會的畫面,被人拍了下來,發在了微博上,而且標題都起得非常的曖昧,甚至給人一種他們兩個馬上就要結婚了的感覺。

而且那些照片上沒有我的存在,應該是正好我去洗手間那十多分鐘內拍的。

從照片上看,靳母和南瑜都笑容滿面,而靳寒在一旁雖然沒有太多表情,但是從他坐在南瑜身邊的位置來看,他和南瑜的關系一目了然。

媒體稱兩人在節目上定情,而且靳母十分滿意南瑜,可能會閃婚之類的,而南瑜就是下一任靳夫人無疑了。

總之全網都在磕靳寒和南瑜的CP。

我承認我是跟風狗,因為我也忍不住有點磕了。

可還是有一些喜歡鉆牛角尖和雞蛋里挑骨頭的網友,抓住了之前那條項鏈發出疑問,既然兩人已經定情,為什么靳寒不把那條最能證明心意的項鏈,送給南瑜呢?

堂堂靳氏總裁,難道舍不得?

我翻閱著那些評論,看得頭暈目眩。

退出了有關靳寒南瑜的新聞頁面后,我搜索了一下安欣然的事情,熱度還算可以,也算是沾了靳寒和南瑜的光,兩人也是《完美戀人》出來的熱度最高的情侶,而我爆料的也是《完美戀人》的女嘉賓。

安欣然已經做出了回應,但是通篇都是模棱兩可的話語,不承認也不否認的感覺。

是我發出來的指紋比對結果不夠有力,還是對方的臉皮實在太厚?我想應該是后者吧。

讓我意外的是,顧時嵩這時候冒了出來,艾特了我和安欣然:原來我的傷不是意外,是人為,我想我需要一個說法。

他的傷確實沒感染,但是傷的很深,估計指尖那里會留下一個小小的疤痕。

很快熱度就噌噌噌地上去,最后幾乎要逼近靳寒和南瑜的新聞。

這時,黃導的電話打了過來,他是來勸我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我做個局,讓安欣然請你和顧時嵩吃頓飯,親自給你們兩個道個歉,這件事就當過去了,行嗎?”

畢竟是對節目影響不利,黃導不希望我繼續將事情鬧大。

我當然是拒絕了,安欣然現在還在死鴨子嘴硬,根本就沒有真正地認識到自己錯了,她道歉有用的話,要警察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