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總算知道鄧晶兒為什么電話里聲音都變調了,靳寒這是抽什么風?公司發布會他在說什么?我盯著手機里的新聞,發現網友的評論更是跑偏。

網友A:這是什么霸道總裁愛上我的嬌妻文學?

網友B:我的落跑前妻?自動腦補一百萬字追妻小說!

網友C:靳總默默付出那么多,要是我恨不得馬上以身相許啊!

網友D:果然還是原配夫妻最般配,以后我就是霸總和小嬌妻的CP粉啦!

網上一片跪求我倆復婚的評論,更可惡的是靳寒竟然還默默點贊了,而他點贊之后,網友更是瘋狂了,紛紛在微博上@我,我除了裝死還能做什么?

一整天我都有些心虛,好在爸媽都不怎么上網,也不關注這些八卦新聞,但晚上鄧晶兒這個不速之客就闖來了。

我媽熱情招待,還時不時問起她的肚子,她都大咧咧拍著肚皮,“這小家伙也不知道像誰,特別安分守己,沒準像了意意這個干媽。”

我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像誰也不可能像我吧?”

余光里我看到了我媽眼里的羨慕和擔憂。

鄧晶兒似乎也有所察覺,一把摟住我的脖子,“我的女兒兒子不就是你的?你的老爸老媽不就是我的?”

她又熱情看向我媽,“阿姨,以后我和孩子們來,你可不能不歡迎啊,我們可吃的多。”

我媽連連點頭,說保證不會虧待她,鄧晶兒這才高高興興拉著我進了房間,然后她快速反手關門,一臉興奮地看著我,“靳寒表白你看到了嗎?他,不會是這里受刺激了吧?他要是變成了神經病我得笑死過去!”

她用手指著自己的頭,眼里全是興奮,我則無奈搖頭,“你就來八卦這事?”

鄧晶兒一屁股坐在我的床上,抱起一旁的抱枕,“意意,說實話,你和他有沒有可能了?”

看我不說話,她又繼續說:“其實你爸出來之前,靳寒許給我公公兩個大項目,最后陸家的人才幫了忙,陸璽誠藏不住話,被我套出來了。”

我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說什么,我確實欠了靳寒太多,可我們兩個真還能在一起嗎?

“老婆接電話,親愛的老婆接電話……”鄧晶兒手機鈴聲響起時,我滿眼鄙夷地看著她。

她直接免提接了電話,納悶地問,“干嘛?你不是和你的寒哥嗨皮去了?”

“我和寒哥都喝多了,老婆你過來接我一下,讓司機來就……”電話那頭亂糟糟的,陸璽誠的聲音也不小。

不等他說話,鄧晶兒黑著臉答道,“等會,我就過去!”

她掛斷電話,直接拉著我出去,我剛想拒絕,她就挺了挺已經顯懷的肚子,一臉“你不去不行”的表情。

算了,我也認命了。

我開車來到酒吧的時候,陸璽誠那桌已經被一群美女圍住了,靳寒醉得不省人事,陸璽誠和其他朋友則在一旁和美女們打著太極。

“各位美女,放過我們吧,我們哥幾個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這要是被我老婆發現,我就廢了。”他身邊的美女正在不斷給他灌酒,看到鄧晶兒和我過來時,他激動得都快哭了,“老婆,老婆,這里,我在這!”

他屁顛屁顛跑過來,趕緊扶著鄧晶兒,“老婆,都怪傅杰,非要拉著我們喝酒,咱們快走吧,這里好可怕。”

看著他一副生怕被女妖精吃了的表情,我真是要被氣笑了,而他身邊的鶯鶯燕燕看到人家老婆來了,自然也不敢再上來,陸璽誠這才趁機趕緊把靳寒也扶了起來,“走,咱們快點走。”

鄧晶兒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我們幾個這才離開了酒吧,陸璽誠一把就把靳寒塞進鄧晶兒車里,然后對著我說:“我老婆懷孕了得早睡,我還得回去哄哄她,寒哥就交給你了哈。”

這次兩口子還真有默契,一溜煙上車就跑了,剩下我無奈地看著靳寒,最后無聲嘆了口氣。

靳寒實在是醉得厲害,好在酒吧離公寓不太遠,我趕緊開車回到公寓,又在保安大哥的幫助下,這才把靳寒送回到公寓。

把人扔在床上之后,我又給了倒了杯水放在床頭,這才躡手躡腳要離開,卻不想靳寒突然醒過來,從背后抱住了我,“別走。”

他身體熱得驚人,剛才我只顧著抬他,完全沒注意他的體溫,他半個身子幾乎都壓在我身上,我已經有些站不住了,“靳寒,你是不是又發燒了?你還是回床上休息吧,我沒力氣!”

我靠著墻,用力將他推起來,可他這時候就好像是黏住我的八爪魚,怎么也推不動。

“不是,我好像被下藥了。”他一邊說,一邊在我身上探索,溫熱的唇擦過我脖子上的肌膚,引得我不禁戰栗。

他被下藥了?聽著他不斷呢喃,叫著我的名字,我感覺好像還真有可能,酒吧撿尸的可不少,更何況要是能和靳總一夜風流,說不定還能有不少好處。

一想到剛才幾個美女圍著他們,我心里煩了起來,“男人就不用保護自己嗎?知道酒吧危險,還和那么多美女喝酒?活該!”

“好好好,都是我的錯,但是你別走……”他抱著我越來越用力,我已經能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

自從我和靳寒離了婚,我還沒和其他男人有過關系,和周晏禮也永遠是最簡單的擁抱牽手,一想到鄧晶兒之前就說我虧了,再看看此時眼底有些迷茫的靳寒,我莫名其妙地開口問,“靳寒,我是誰?”

“我老婆,舒晚意。”他的眼睛微微亮起,眼底是毫不掩飾的欲望。

不知為什么,我眼前突然就出現云水庭的一幕幕,還有南瑜扔掉我東西的畫面,我知道自己有些吃醋了,“靳寒,你和南瑜訂過婚,她又懷孕了,你們有沒有……”

“沒有,她沒懷孕,只是去看病,意意,沒有別人,我一直就只有你一個女人。”南瑜沒懷孕?我突然覺得腦子有些亂,可還不等我繼續問什么,他的唇就附了上來,灼熱的呼吸瞬間把我吞沒。

他不斷叫著我的名字,不斷說著“對不起”,我則只覺得自己好像快停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