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通威脅,還真的嚇唬住了這些保安。
索性這一條規定也就是陸會長口頭吩咐的,并沒有白紙黑字地寫下來。
他們互相看了一眼有些退讓,要是這位喬副會長真的出了問題,外邊那些吊唁程寒的人真的會將他們給撕了!
“行,就你一個人跟著。其他這些大個子就在外面待著,你......你進去就說是喬副會長的助手吧。”那保安還給老陳找了說辭,帶助手進去沒什么問題。
有時候陸會長也會帶個助手進去,沒人會攔著。
“好,就喜歡你們這么深明大義的。”
老陳笑得大白牙都露出來了,跟在喬惜的身后走了進去。
另一邊。
陸家父女已經坐在了大會議室內。
這回陸映雪知道自己的位子該在哪里了。
各位理事陸續進來。
喬惜耽誤了一會兒功夫,落在了最后。
她進門的時候,陸映雪使勁兒往她臉上看。
真是粉底都遮不住的倦容呀,想必喬惜這陣子很難過。
陸映雪斂下心神,嘴角帶著幾分笑意,不被人看見。
今日除了開會,她還要和喬惜好好商量一件事呢。她臉上的傷疤等不得了,一定要用上玉肌膏。
想必,喬惜無奈之下肯定會答應一個月限期的交換。
陸映雪想不出她會拒絕的理由,若是她知道程清念的身份,更會答應了。
她和父親不懼怕程清念的身份泄露,畢竟喬惜身邊有些老家伙會給她透露消息的,他們陸家也沒有死死瞞著。
那癡傻女人被喬惜帶走一個月,也沒什么妨礙。
這一個月絕對是治不好她的病,連皮毛都不會影響。
陸映雪笑意更濃。
喬惜走到了會議桌旁,老陳將她的椅子拉開。
她才緩緩坐下。
陸映雪瞥了一眼說道:“喬副會長的派頭越來越大了。鐘樓開會是不能帶保鏢的,偏偏就你有特權。不過我們念在你師傅程寒的份上,也會體諒的。”
老陳嗓門極大:“我是少夫人的助手,可不是什么保鏢。你們規定助手不能進來嗎?”
“這點小事就別計較了。”
陸半農最會充當好人了,他臉上帶著安撫的笑意,“這只是我們一個臨時會議,不要擾亂秩序就可以了。”
陸映雪只能作罷。
她環抱著雙手靠在椅子上,眼睛里暗藏著敵意。
等利用完喬惜之后,她再來好好算計報復。
陸半農輕咳了兩聲說道:“現在開始我們的會議主題。”
“眾所周知,程老先生的逝世是我們中醫界的遺憾。網上自發為他悼念的人也越來越多,影響范圍很廣。”陸半農的目光瞥了喬惜一眼繼續說道。
“所以,我今天召開臨時會議是想要邀請大家一同商量,追悼程老先生為我們中醫協會永久的名譽會長。大家可以踴躍提出意見,歡迎熱烈討論。我給大家準備了早茶,要是商量不出來咱們還有下半場。”
陸半農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喬惜轉頭看了他一眼。
似乎沒想到他會有這樣的提議。
但很快她就想明白了。
陸半農是得了便宜還賣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