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診也不是比賽。
不過就是給一些條件不好的普通人看病。
但若是陸家執意要比,義診那天可能會有大事!
“今日陸小姐也來了,我瞧著她最近處處不如意呢。鐘少養著一個葉瑩,她的臉也毀了。本來以為她能拿到試針大會的魁首,沒曾想......霍少夫人,外面都傳您和她關系不好,是真的嗎?”
幾位貴婦都盯著她,想要聽她會怎么回答。
喬惜的眼底含著淺淡的笑意,手指輕輕捻了捻裙角說道:“是真的啊。”
她們都沒想到喬惜一點都不掩飾,頓時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打破僵硬的氣氛。
倒是喬惜看出她們不自在,帶著幾分抱歉說道:“我去趟洗手間,失陪。”
她一手提著裙擺緩緩往宴會廳外的洗手間的方向走去,一手拎著一個小香風的貝殼包。
陸映雪見狀跟了上去。
一路從側門進了空中花園,再繞進另一側洗手間。
燈光璀璨又僻靜的長廊里。
陸映雪喊出了聲。
“喬惜。”
喬惜轉頭看著她,那卷翹的長睫微微顫了顫:“有事?”
在自己的地盤,她用不著擔心陸映雪會報復。
陸映雪踩著高跟鞋走近,看著她冷傲地說道:“聽別人說,我處處不如你,你很得意吧?”
她淪落到今天,全都是拜喬惜所賜!
沒有那場試針大會,她還是帝都最耀眼的女人。縱使關靜檀徒有美貌,也就是一個花瓶!
她在帝都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可偏偏來了個克星。
“我有什么可得意的?”
“喬惜,你就是得意自己拿了魁首,得了副會長的職位。那么多老前輩都要屈居于你之下。你得意我落敗,讓你看笑話。”
喬惜跟著霍行舟學的毒舌,“你確實是個笑話。”
陸映雪冷冷地看著她:“這一輩子還沒到頭,我有的是機會扳倒你。我知道你想要廢除南北分界的規矩,可有我和父親在中醫協會的一天,你就不可能做到。”
喬惜緩緩眨了眨眼睛,再抬眸看她時已是一片冰冷。
“你當初不希望我帶走程清念,但我做到了。”
“你們父女覺得魁首是囊中之物,可我也做到了。”
“陸映雪,你說得很對。一輩子還很長,你怎么知道我又做不到?”
陸映雪臉色鐵青,“喬惜,你要是知道今晚發生......”她說了一半,便立馬住嘴了。
她不能說漏嘴,破壞了鐘凌霄的計劃。
喬惜凝眸看著她:“今晚什么?”
“不關你的事,我只問你最后一句。玉肌膏真的不給我?”
“不給。”
“喬惜,我等著你后悔。你毀掉我的一張臉,我會用你的命來償。”
喬惜嗤笑了一聲,陸映雪怕是忘了毀掉她臉的人究竟是誰了。
癲婆!
她繞過了她往洗手間走,砰一聲將門給關上。
手中拎著的小包放在洗漱臺上,拿出紙巾輕輕擦了擦唇角過分明艷的口紅。
包里的手機嗡嗡震動。
像是催命似的。
喬惜凝神接起電話,臉色變得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