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幸幸云里霧里飄了兩個多小時。

那種上不去、下不來的美妙感覺讓她整個人久久不能平靜。

顫抖不已!

她一雙玉臂緊緊摟住林凡,思緒還沉浸在之前的美妙體驗之中。

林凡撫摸著她的秀發,微笑著問道:

“幸幸姐,這下滿意了吧?”

秦幸幸沖著林凡怒了努嘴,有點不好意思開口。

林凡卻是不依不饒,“怎么滴?你還不愿意配合一下我的用戶滿意度調查?”

秦幸幸湊在林凡耳邊,用帶著喘息的語調嗔怪道:

“滿意,很滿意!”

“小壞蛋,非得要人家說出來!”

她確實是很滿意,感覺遇到林凡,前些年經歷的所有苦難都是值得的。

仿佛是將所有守活寡的日子都彌補了過來一樣。

激烈的程度,讓她嗓子都喊得有點沙啞了。

那撕芯裂肺的感覺,讓她心中不住感嘆林凡的生猛。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這僅僅只是個開始而已。

一夜無眠,原本安靜的酒廠卻是鶯鶯燕燕個不停。

仿佛在上演余音繞梁,經久不絕。

那銷魂酥骨的吶喊由原本的清脆甜美漸漸地轉變成了高亢的沙啞。

到了最后,儼然發展成為苦苦的哀求。

一發入魂,被折磨得幾乎無力喘息的秦幸幸才松了口氣。

她幽怨地瞪了林凡一眼,一臉滿足地進入了夢鄉。

林凡也是無奈,看了看時間才剛凌晨四點多鐘。

他都不用雙手插、兜,就不知道什么叫對手。

林凡苦笑一聲。

古人云事不過三,大抵就是這個意思了。

見秦幸幸很快進入了夢鄉,林凡便起身去之前那個房間修煉《清心咒》去了。

……

等林凡結束修煉的時候,已經是幾個小時以后。

外面已經晴朗一片,建筑工人也陸續到位。

林凡起身去了臥室,在秦幸幸余紅未消的臉蛋上拍了拍,“幸幸姐,我走了,你要不要起床?”

秦幸幸正困得不行,很是不耐煩地往里面轉了個身,“不起,困死了,別跟我說話,嗓子疼。”

林凡隔著被子在她翹臀上拍了一下,“你自己昨晚叫那么大聲你怪誰?”

訓斥一句,他才笑嘻嘻離開。

剛剛來到外面,正巧見到了霍紫煙。

林凡笑著迎上去打了聲招呼,“紫煙姐,上班了?”

兩天不見,霍紫煙好像并不想念林凡,直接對著林凡翻了個白眼。

林凡哈哈一笑,還記仇呢,這是被傷得夠深啊!

“紫煙姐,秦總有點不舒服,你今天多費點心,我還有事就先回村了。”

霍紫煙聞言,這才開口問道:

“不舒服?去醫院檢查了沒有?”

林凡笑了笑,將霍紫煙摟在懷里,在她紅唇上印了一口,這才說道:

“沒什么大不了的,不用去醫院,睡一會兒就好了。”

霍紫煙這才想起林凡就是醫生,什么病能難得到他?

被林凡這么摟住,她下意識地掙脫開來,生怕林凡會有什么想法一般。

“你……你怎么回去?要不要我送你?”

霍紫煙下意識地后退兩步,遠遠地看著林凡問了一句。

林凡笑著說道:“不用,你忙你的吧,我先走了。”

說著,林凡便笑嘻嘻地向著酒廠外面走去。

自己的修煉進度好像趕得有點急了,這是給紫煙姐留下心理陰影了呀!

出了酒廠,看看四周無人,林凡一個閃現直接回到了桃山村。

恰在這個時候,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摸出手機,看到是曲玲玲打來的,林凡便直接接聽了電話。

“喂,玲玲姐,想我了?”

電話接通,林凡直接打趣說道。

對于這個性格改良,又鐘愛各種奇裝異服的女人,林凡倒是有了幾分興趣。

電話另一頭,曲玲玲黛眉微蹙,淡淡開口說道:

“我想沒想你不知道,但法律好像有點想你。”

“來局里一趟吧,孔青天醒了,有點神志不清,你得來錄個口供。”

林凡聞言忍不住在心中抱怨一句:

不早打一會兒電話,自己可是剛剛用完閃現技能。

他苦澀一笑,看來自己回頭得收斂一點。

這不是在錄口供,就是在錄口供的路上,誰受得了?

“玲玲姐,我下午再去吧,你不是要請我吃飯的嗎,剛好給你個機會。”

林凡笑了笑,一本正經地說道。

“我下午休班,怕你露了馬腳,你還是過來吧,看在孔青天賬目很爛的份上,我照顧你一下。”

曲玲玲壓低聲音,直接說明了自己的意思。

她自然不是看在孔青天賬目很爛的份上。

之所以要照顧林凡,不過是出于個人感情而已。

林凡笑了笑,答應下來。

曲玲玲這種變通讓他感覺很是難得。

要知道,曲玲玲之前可是很鉆牛角尖的。

第一次被她審問的時候,她可是不惜對自己動手的……準確地說是動腳。

只是不知道,現在天氣越來越熱,曲玲玲制服里面有沒有套穿絲襪?

林凡這樣想著,直接開車離開了村子,向著市里趕去。

一個多小時后,林凡便見到了曲玲玲。

她依舊是沙宣短發打理出兩抹弧度,身穿制服,顯得很是干練。

沙包大的胸肌讓人感覺制服都有點不正經。

當然,最讓林凡懷念的還是她三十六的小腳。

認識曲玲玲,林凡才明白一個道理。

男人不足控,并不能說明他正經。

也有可能是沒有見過這么好看的小腳丫!

“玲玲姐,你今天打算怎么審問我?有沒有穿絲襪?”

剛一見面,林凡便笑嘻嘻地打趣道。

曲玲玲先是一臉不解,轉瞬想到了什么,一張俊俏的臉蛋瞬間紅彤彤的一片。

若是以前,她肯定要威脅林凡幾句。

這次就不一樣了,她只是幽怨地瞪了林凡一眼,提醒一句:“你正經一點。”

摸了摸自己滾燙的臉頰,曲玲玲站起身來,對著林凡說道:

“先錄口供吧,我差不多要下班了,正好請你吃飯。”

說著,她便去叫上一名警員,帶著林凡去了審訊室。

孔青山神志不清,這是林凡早就計劃好的。

現在自然是林凡說什么就是什么了,他可不會把打人的事情往自己身上攬。

還是之前的說辭,這家伙被自己掌握了證據,畏罪自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