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唐家和飛燕門有過節嗎?”

“你們做你們的生意,她們混她們的江湖,應該沒有什么利益牽扯吧?”

林凡好奇發問。

若真是兩者之間有什么沖突倒是好解決。

畢竟他是飛燕門的門主,而唐海洋也算是自己人。

他隨便一句話就可以解決問題了。

唐海洋聞言搖了搖頭,“那倒是沒有,只不過我們感覺到有點受威脅。”

“畢竟最近省城可是不怎么太平,怕是要有什么事情發生。”

林凡聞言笑了笑說道:

“沒有就行,飛燕門我倒是熟悉,等回頭我給她們打聲招呼,你們和平相處就行了。”

聽到林凡的話,唐海洋臉上一陣吃驚。

沒想到林凡連飛燕門都熟悉,看來這個大腿倒是沒有抱錯。

“那多謝林先生了!”

唐海洋沒有多問,趕忙道謝。

林凡客套一句,笑了笑問道:

“省城那邊飛燕門堂主是哪一個?”

唐海洋聽到這個問題,微微愣神,你剛剛還說熟悉的!

怎么連堂主是誰都不知道?

他連忙回答說道:

“大家都叫她九妹,人長得很漂亮,但就是挺狠的一個人,不是很好打交道。”

林凡笑著點了點頭,是小九啊,這倒是甚好。

不過你說她狠就過分了。

人家小九可是一個臉上寫著用力的女人。

林凡心中一喜,有些時候沒見了。

等回頭去省城的時候,倒是要去找小九好好敘敘舊。

“沒事,我和她最熟悉,回頭我給她打個電話問問什么情況。”

林凡笑呵呵地說道。

這倒是讓唐海洋摸不著頭腦了。

你剛剛還說不知道省城堂主是誰,現在又說和九妹最熟悉?

這有點不合邏輯啊!

不過,對于林凡的話,唐海洋還是深信不疑的。

不管是什么情況,他說熟悉那肯定是熟悉,這樣倒是最好。

畢竟對于一個商業家族來說,和平發展才是硬道理。

“對了,你剛剛說省城不太平是怎么回事?”

雖說林凡不關心這些,但還是隨口問了一句。

唐海洋嘆息一聲說道: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最近有挺多武者從四面八方趕來省城。”

“我聯系過省城領導,他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這些人來歷不明,所以讓我感覺很是不安。”

畢竟唐家算是省城的霸主,有個什么風吹草動他們自然是最擔心的。

林凡微微頷首,對著正在開車的唐牛問道:

“唐老,那些人的實力怎么樣?”

唐牛一邊開車,一邊回答說道:

“林先生,他們實力自然是要比正常武者高出不少。”

“單是我遇到的就有三名宗師以上的高手。”

“從他們的衣著上來判斷,他們應該是隱世古武門派的人。”

“四十八年前就出現過一次這種情況,二十四年前他們也在省城聚集過一次。”

“根據我的推斷,他們的目的不在省城,當然,這只是我的猜測。”

聽到林凡發問,唐牛便將自己所知以及想法全盤托出。

林凡聽了以后輕嗯一聲便陷入了沉思。

二十四年前!

他就是那個時候出生的。

之前就聽葉雨桐說過,二十四年前幾大隱士家族便在桃山村的后山相聚過一次。

莫不是他們這一次也是沖著桃山村過來的?

他曾經跟村里的老人打探過二十四年前的事情,根本就沒有什么外來人入村。

當時只是聽到后山深處,連續三天有巨大的聲響發出。

這林凡倒是能理解,應該是他們在爭搶什么而打斗的。

不過,既然他們不是從桃山村入境,那就沒什么好擔心的了。

至于他們過來的目的,到時候自己也去湊湊熱鬧就是了。

想到這里,林凡倒是擔心起后山的藥材來。

感覺他們應該進不去迷霧之中,要不然那里也不會有這么多上年份的藥材了。

不過,小心駛得萬年船,自己還是要抽時間帶小黑去掃蕩一下才行。

反正玉葫蘆有足夠的空間,又有絕對的保鮮功效,自己也不愁沒地方放。

很快車子便來到了桃山村林凡別墅這里。

董紅雪、楊蜜和魏云都在家里,聽到外面的動靜便出來迎接了。

唐海洋讓人將車上的禮品拿下來交給幾女,便和林凡在外面石桌上坐下聊天了。

他自然看得出來,林凡這是金屋藏嬌。

進屋就怕說錯了話,還不如在外面聊會兒天。

他甚至都沒敢讓三位西域美女下車。

原本以為能讓三人留在林凡身邊,方便出行的,現在看來只能另行安排了。

等董紅雪三人備好了茶水回屋之后,幾人便在外面聊起天來。

……

不多時之前,在林凡剛剛上了公交車的時候。

江州市百草堂里,忙活了一上午的董傳斌才剛剛吃完午飯。

在他身邊坐著一個面容清秀,五官精致的漂亮女孩。

女孩頭發扎著一條馬尾,身穿一襲白色長裙,給人一種小家碧玉的感覺。

這女孩正是洛黎了。

她看著董傳斌吃完飯,拿出手帕給董傳斌擦了擦額頭,用心疼的語氣說道:

“爺爺去進貨,這兩天恐怕要辛苦你了斌哥。”

“要不你先休息一會兒,這邊讓陳師傅照看著。”

董傳斌嘿嘿一笑說道:

“沒事的,治病又不累,之前我做人體表皮處理師的時候一天都連續工作過十幾個小時。”

兩人已經不是普通朋友關系了,對于董傳斌的過去,洛黎自然也是知道的。

她對著董傳斌撇了撇嘴,面色微紅地鼓起勇氣說道:

“我覺得你也不能只跟著林凡學醫術,有些其他的東西你也可以學學。”

“啊?”

董傳斌疑惑出聲,“我有學呀,我修煉就是跟凡哥學的。”

洛黎眼眸微微低垂,聲若蚊蠅地問道:

“那就沒有其他能學的了嗎?”

董傳斌微微思索一陣,笑著說道:

“還有啥呀?難道你讓我學他金屋藏嬌?不是你說不喜歡好色的人嗎?”

洛黎深吸一口氣,引得身前一陣起伏,“不好色也不能……來病人了,木頭!”

剛巧,這時候醫館外面有一輛車子停了下來。

洛黎氣呼呼說了一句,便收拾起碗筷去后面洗了。

“凡哥還有啥優點嗎?”

董傳斌撓了撓頭,喃喃自語一句,便起身去了診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