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伯似乎是發現了什么不對,趕過去了。”林海解釋。
“劉鐵他們五個高手,連一個潘伯都搞不定?”秦懷義依舊義憤填膺;“潘伯什么時候有這么厲害了?”
林海眼神嚴肅:“我一直懷疑,二家主身邊的潘伯實力深不可測,遠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厲害,如今看來,果然是如此。”
“你確定劉鐵他們五人,皆是敗在了潘伯手上?”
秦懷義瞇起眼睛問道。
他再怎么無法接受這個事實,此時也只能接受。
“我正想趕去查看一下的時候,便撞見他們已經過來了。”
“二家主與蘇明毫發無傷,而劉鐵……劉鐵被潘伯猶如一只死狗一樣拖地而行,其他幾名殺手想來已經被他們所殺。”
“二家主剛吃下蘇明的“三日不死丸”暫時保住性命,絕不可能有任何戰斗力。”
“蘇明那個黃口小兒,更加不可能有什么戰斗力了。”
“除了潘伯的實力遠比我們想象中更加強大之外,我是在想象不出其可能。”
林海認真分析道。
“潘伯!”
“潘伯!”
秦懷義口中念著潘伯的名字。
氣得再次重重的拍了兩下桌子。
同時他聽完林海的分析之后,也是基本認可了他的分析。
此番絕對就是潘伯那個糟老頭子壞了他的好事。
他一直都知道老二身邊那個潘伯不太好對付。
所以進來的每次針對秦懷烈的行動,基本都避開了潘伯。
此時他才算是真正領教了潘伯的實力。
他派過去的五名殺手,劉鐵就不用說了,那是一個單挑可以虐爆秦懷烈的存在。
剩下幾個雖然不如劉鐵,卻也并不會差太多。
如此陣容竟然也敗在了潘伯的手上。
這讓秦懷義憤怒之余,面色也是無比的凝重。
“三家主,二家主他們已經進入了大廳,現在該怎么辦?”
秦懷義的管家趙平湊了過來,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同時又道:“劉鐵落在他們手上,想必已經已經告訴秦懷烈等人方,他們是您派過去的了。”
“此事二家主怕是不會善罷甘休!”
秦懷義的面上一陣陰晴不定。
要說秦懷烈還能夠活著來到這里,他心里一點也不虛,那是不可能的。
但他知道此時不是心虛的時候,眼中的殺機再次浮起,冷聲開口:“他不會善罷甘休?”
“哼!他不善罷甘休又能如何?”
“我可從來沒有派出過什么人去襲擊他。”
“劉鐵幾人,不過是他自導自演,弄出來污蔑我而已。”
“他有什么證據能夠證明,他個劉鐵跟我有關系?”
趙平神色一震:“家主英明。”
林海亦是點頭附和:“只要咱們死不承認,他們拿不出任何劉鐵等人跟咱們有關系的證據,家族的人就不會相信。”
“只要家族眾人不相信秦懷烈的話,主動權就還在咱們這邊。”
“去,把咱們所有的高手都聚集起來!”秦懷義看著林海命令道:“隨時做好與老二一方翻臉一戰的準備。”
他的眼中閃過一抹陰鶩之色,殺機涌現:“我原本只是想讓秦懷烈一個人悄無聲息的死去,拿下這個家主之位而已,對于他的妻女,倒是沒準備趕盡殺絕。”
“不過今晚,就由不得我不趕盡殺絕了。”
“我倒要看看,潘伯那個老兒,是不是真的有三頭六臂!”
“是!”林海轉身出去。
“你給宇軒打個電話。”秦懷義又看向了管家趙平:“讓他今晚就不要回來了,明日再回來!”
秦宇軒被他安排出去做一件事情去了。
他跟老二之間的窗戶紙算是徹底捅破了。
今晚一戰在所難免。
雖然他有著絕對的把握干掉秦懷烈,拿下整個秦家。
不過他行事向來謹慎。
秦宇軒是他的寶貝獨子,今晚還是留在外面比較好。
……
“三日不死丸!”
“二家主,這個蘇明,他真沒有你們想象中的那么了不起,他之所以能讓三天之前的大家主,讓今天的你活過來,靠的只不過是一顆“三日不死丸”而已。”
“別看你現在精神狀態看起來還算不錯,實際上,三天之后,你還是會……”
“他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騙子,靠著一顆不知道從哪弄來的“三日不死丸”裝神弄鬼,把我們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間,必須殺了他,為大家主血祭。”
秦懷烈來到聚義大廳,暫時沒有去找秦懷義對質。
大哥的性命,才是他此時心中最關注的事情。
而他興沖沖的帶著蘇明前來為大哥治病。
劈頭蓋臉的聽到的,卻是如上的聲音。
“怎么回事?”
“什么三日不死丸?”
他滿臉疑惑的看著自己的兒子秦寒。
三日前蘇明就已經預言,秦家風水出了問題。
三日之后,大哥必然會再次發病。
如今預言已然應驗,按理說,自己此時將蘇明帶過來,而且他還愿意救治大哥一次。
秦家,除了老三一脈之外的所有人,都應該對蘇明奉若神明才對。
可眼前的情形,完全就不是秦懷烈所想的那樣。
早一些來到這邊的秦寒一臉歉疚的看了蘇明一眼,苦笑道:“父親,蘇先生。”
“你們還記得三叔上次請來為大伯治病的那位香江醫神嗎?”
“他也不知道從哪弄到了一本昔日醫道大能留下的古籍。”
“其上記載了一種奇藥,無論一個人身患多種的病,一旦服下,都能即刻痊愈,三日不死,而三日之期一到,必死無疑。”
“而他們……”
秦寒看向大廳之上的一眾喧囂憤怒的秦家人:“現在就認為,蘇明三日之前救活大伯,以及今日將父親救回來,靠的就是那“三日不死丸”。”
“豈有此理!”
秦懷烈氣得跳腳,怒斥秦寒:“別人不知道蘇先生剛剛是怎么把我治好的,你還不知道嗎?”
“三日之前他給你大伯吃下的是什么
藥丸暫且不提,剛剛蘇先生給我治病的時候,靠的完全就是其神乎其技的手法和醫術,臭小子,你沒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