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浪看著文永林落荒而逃的樣子,笑了笑,道:“師父,您老人家威名不減啊,看把他嚇得。”
“臭小子,少貧嘴!”
趙千鈞瞪了葉浪一眼,道:“我們武盟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哎呦,我的師父,咱倆誰跟誰呀,說話用得著這么見外嘛!”
葉浪嬉笑道:“你是我師父,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那我就是你兒子。”
“你這孩子......”趙千鈞苦笑搖搖頭,忽然問道:“我聽說,你老婆病了?”
“已經好了,就不勞師父操心了。”
葉浪尷尬的撓撓頭。
“你......”
趙千鈞哭笑不得,“老夫是你師父,關心關心徒弟的家庭問題,有什么奇怪的?”
“咳咳......”葉浪干咳兩聲,道:“師父,你還真把自己當成我爹了?”
“怎么說話呢?”
趙千鈞狠狠敲了葉浪腦瓜崩一下,“你這混小子,從小就油腔滑調、不學無術,老夫不教訓教訓你,你都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嘶——”
葉浪倒吸一口涼氣。
尼瑪,疼死哥了,你這老梆子,怎么下手這么重?
“好啦,好啦,不要裝模作樣的了,你的體質非常特殊,根本不怕疼,哪需要裝可憐!”
趙千鈞白了葉浪一眼,道:“你的體內,有一股強悍的勁力,每隔幾分鐘就會沖擊你的丹田,這是為什么?”
“呃,師父慧眼如炬,居然被您猜中了!”葉浪摸著鼻子笑道:“其實,這是修煉煞氣造成的。”
葉浪并未撒謊,他體內的確存在一股極度狂暴的勁力。
這些勁力,就像是炸彈一般,隨時都能引爆。
不過,每隔幾個月,這股勁力就會自行消失,恢復平靜。
趙千鈞微微一驚,道:“你這臭小子還真是膽大包天,竟然練這種禁忌之術?”
“這可是我絕技,怎么能說是禁忌之術?”葉浪聳聳肩膀,道:“況且也不會危害到我什么。”
“你現在才多大年紀,就敢修煉這種禁忌之術,難道不擔心將來有一天控制不住自己嗎?”趙千鈞問道。
“不用擔心,我能控制!”
葉浪咧嘴笑道:“這股煞氣,就是我的底牌!”
“底牌?”趙千鈞皺了皺眉,道:“看來,你的修煉的方式不簡單啊!”
葉浪微微一笑。
趙千鈞頓了一下,又道:“話說回來,你要文家的家產干什么?想要經商?”
葉浪擺了擺手,道:“我對錢沒興趣。”
“那又是為什么?”
“師父,你不知道,這文家的人,就像打不死的小強一樣。”葉浪撇撇嘴,道:“若是不把他們連地拔起,少不了還來找我的麻煩。”
“這次是傷害我的老婆,下次呢?”
“我決不允許這樣的情況再次發生!”
說著,葉浪的目光逐漸陰冷下來,寒聲道:“所以,我必須讓文家徹底垮臺,最好是傾家蕩產!”
看到葉浪眼中閃爍著的寒芒,趙千鈞忍不住暗暗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