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伙長,你這是在煮什么?”
也許是陳玄帆熬煮奶茶的味道太香,蜀王殿下李鄞順著味道找了過來。
背著手站在大黑鍋邊上,看了好一會兒,才開口問道。
“殿下,這是珍珠奶茶。”陳玄帆這也才呲牙一笑,開口回道。
這家伙在邊上站了半天不吭聲,他還以為這人不準說話了,看一會兒就會離開。
陳玄帆不想行禮也不想惹麻煩,主要是怕給隊正添麻煩,所以就當沒看見他。
沒想到人家竟然開尊口問了。
而且張嘴稱呼他一聲陳伙長。
這是躲不過去了,便順著答道。
他沒行禮,不過蜀王李鄞也沒挑理,就讓他這么含糊過去了。
可李鄞聽了卻還是沒走,接著好奇地問道:“珍珠奶茶?牛乳本王喝過,不過這珍珠是何物?”
“是我們從鬼物們身上得的,純凈的陰氣所化。”陳玄帆只好接著應付道。
然后李鄞又圍著他和大黑鍋轉了一圈,還是不走。
背著手站在邊上,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他是蜀王,你也不能說攆他走。
除了他爹,別人攆他都不合適。
陳玄帆也就不管他了。
主要也不知道該怎么搭理他,太尷尬了。
眼看著這牛乳煮好了,他先給小老頭裝了一葫蘆,讓抱著他一條腿的孩子先喝。
“哈!”
小老頭高興了,抱著葫蘆一屁股坐地上,又舉起來對著陳玄帆晃了晃葫蘆,“飯!吃!”
這意思是,告訴陳玄帆他要吃飯了。
順便問一下陳玄帆要不要嘗個兩口。
都是蛋黃養成的優良傳統,老陳家人從不吃獨食。
“嗯嗯,你吃吧,我這有。”陳玄帆沖他擺手道。
然后又給蛋黃和貓小花準備了兩個小盆,給大青撈了一個大點的盆。
最后就個他自己也盛了一大碗,準備在兄弟們回來搶食之前,咱先開個胃。
殺豬宰羊,廚子都先嘗,這奶茶還能例外?
“汪嗚!汪嗚?”
可是他這邊才剛低頭喝了兩口,就聽見他狗兄弟突然叫喚了兩聲。
好家伙,陳玄帆頓時暗叫不好,接著扭頭就看見,蛋黃在沖著人家蜀王比畫。
就見狗頭上的小耳朵一上一下,點一下地上碗里的牛奶,再朝李鄞點一下。
那意思就是問李鄞,兄弟,要不要嘗嘗?
“殿下,那個……”陳玄帆站起來,剛要解釋兩句。
就見李鄞突然咧嘴笑了。
問道:“……它這是,想請本王嘗嘗?”
不等陳玄帆回答是或者不是,便是一甩袖子,“行,那本王就嘗嘗。就請陳伙長給本王也盛上一碗吧。”
“……好嘞。”陳玄帆還能說什么?
好家伙,這臉皮是真厚哇。
感嘆之余,也不由覺得學到了。
原來還能這樣蹭吃蹭喝?
這蜀王應該是知道蛋黃是妖怪,而且還修為不錯,所以才沒有被冒犯。
不管怎么說,還算有點心胸的。
陳玄帆用干凈的碗給他也盛了一碗奶茶,當然是正常尺寸的小碗。
幸好這只是寫黑珍珠,陰氣和靈牛的牛乳融合,有一定的滋補性。
不然就蜀王這腎虛的模樣,多喝幾口都害怕他死過去。
就這樣,陳玄帆在遞過去的時候,還是沖李鄞身邊的內侍問了一句:“內官,這東西,蜀王能喝的吧?要不要驗一驗?”
“不必問他。”蜀王李鄞一擺手道,“本王心里有數。”
他都看見陳玄帆和那小孩兒喝了,還能有毒嗎?
就算是陳玄帆有修為在身,不怕有毒,那小孩子不過一歲左右,還能吃有毒的?
陳玄帆不言語了,將碗遞了過去。
心道,他要是有心害這傻子,直接在碗上抹毒,那是一殺一個準。
可是轉念一想,他要是有心害蜀王,蜀王也不會接他遞過去的碗。
便不再想這些,回去接著喝奶茶了。
“唔!香甜!甚是香甜呀!”李鄞嘗了一口陳玄帆煮的奶茶,頓時就來了精神。
不枉他跑著一趟。
他過來的時候,這一大鍋奶茶就快煮好了。
就硬是站了會兒,果然不白站。
這牛乳入口卻香醇無比,而且明明是剛煮出來的,卻只是略有些熱而已,正好入口,真是妙極。
早上起來原本沒胃口,喝下去就感覺十分舒服。
好喝。
喝到了這么好喝的奶茶,就算是沒在這找到那位美人,也值了。
李鄞想著,眼神卻還是忍不住,往陳玄帆的身邊的幾只妖怪身上飄。
嗯?
這家伙看什么呢?
陳玄帆當然感覺到了不對。
可是不等他多想,操練的甲字隊軍卒們就回來了。
“伙長!你是不是煮了奶茶?我聞到香味了!”罡風呼嘯,史大俊一馬當先地縱身而來,嚷嚷道。
金少爺緊隨其后。
“嗯,煮了奶茶,想喝自己舀去!”陳玄帆抬了抬下巴示意道。
“好嘞!”史大俊本就是直奔鍋來的,哪用得著他說?
直接就把碗掏了出來。
兄弟們陸續回來,陳玄帆的注意力也轉移了過去。
然后記起,身邊還有個蜀王,不禁一扭頭。
臥槽!
好家伙,你這是看誰呢?
他娘的,這色胚在看我家雪兒!
你好色就好色,怎么他娘的連男女都不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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