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婦人沉吟了片刻,才說道:“這情降是利用人的情感弱點,讓人陷入其中無法自拔,強行解的話可能會對你造成一些精神上的傷害,還有記憶方面。”
宴時琛聽了老婦人的話,不禁皺起了眉頭,猶豫了片刻。
“那如果不管它的話,會怎么樣?”宴時琛遲疑地問道。
老婦人看著宴時琛,認真地說道:“如果你不管它的話,你會一直被這個情降所影響,你將會一直想著你心里的人,你的心將會被她所困住,無法自拔。而且,如果你被這情降所影響,你可能會做出一些沖動的行為,這可能會對你和你身邊的人造成一些傷害。”
聽到這話,宴時琛突然想到了阿依,于是又問道:“可是這樣的話,那為什么我會對阿依產生一些不一樣的感覺,像您說的要是真的這個東西這么厲害的話,我心里想的應該只會對那個給我下降頭的人才對啊?”
老婦人桌下的手微微有些顫抖了一下,不過面上并沒有任何變化。
“那可能是阿依喚醒了你真實的情感,但是你要是不解的話,等你回國后還是會被降頭影響,心里想的那個人還是那個人,并且會完全忘記阿依的存在。”
宴時琛聽了老婦人這話,面色微微有些發白,他看著老婦人,沉聲說道:“那我還是將這降頭給解開。”
“好。”老婦人鄭重地點了點頭,然后讓宴時琛躺了下來。
她打開那個裝著紙片的箱子,從里面拿出來一張畫著符號的紙片,將紙片燒了之后,將紙灰混著一些種著不同花草的罐子中的藥水,調制了出來。
接著,她將這藥水涂抹在宴時琛的額頭。
隨著藥水的涂抹,宴時琛感覺頭皮有些發麻,但是腦子卻越來越清醒。
不知道過了多久,老婦人收回了手,看著躺在床上的宴時琛,沉聲說道:“好了,隔七天再做一次就算完全解了。”
宴時琛睜開眼睛,感覺自己的腦子前所未有的清醒,他坐起身來,看著老婦人說道:“謝謝您。”
老婦人看著宴時琛,認真地說道:“你也不用謝我,你只要記住一條,不要辜負了阿依就行。”
宴時琛看著老婦人,認真地點了點頭,“我會的。”
從暗室出來,宴時琛看到了阿依和村長都在外面等著。
阿依看到宴時琛跟在老婦人身后走出來,面色微微有些激動。
她連忙朝著宴時琛走了過去,“怎么樣了?”
宴時琛看著阿依,認真地說道:“已經沒事了,等七天后再來一次,這降頭就算解了。”
阿依聽了宴時琛的話,松了一口氣,“那就好。”
村長看到阿依和宴時琛兩人站在一起,笑著說道:“我們村里好久沒有熱鬧過了,不如這幾天你們商量一下把婚事給定了吧!到時候你要是離開阿依也能明正言順跟你走。”
聽到這話,宴時琛心里不禁想到了安檸,雖然心里對她和自己的事現在是一點都想不起來,但是他不知道為什么還是感覺有點對不起她。
本來之前還想要不要為了孩子重新和她在一起。
沒想到計劃趕不上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