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熱小說網 > 瀟灑離婚后,瘋批前夫繃不住了 > 第58章 真的離婚,凈身出戶也要離
  嘴巴張不開,罵不了死渣男,桑知語想踩他的腳來解氣。

  可惜她的腳轉悠一圈,找不到他的腳背,只得作罷。

  女孩想做什么,沈辭察覺得到。

  他松開她的嘴巴:“重新計時,開始。”

  “……”桑知語感覺提出離婚后,自己無語的次數越來越多了,比得上她以前幾年的總和,“姓沈的,你聽不懂人話嗎?”

  死渣男也太自以為是了,想著別人按照他的意思來,根本不管別人是不是有這個意思,她真的快要被他氣瘋了。

  “開、始!”沈辭鄭重地強調道,“不然,我等下回公司了。”

  “世界上光你工作?我不工作?你煩不煩?”桑知語耐心全無,已經不去想死渣男給不給她下絆子了,她受不了死渣男的自以為是。

  “求饒,你不但可以回家住,我給你的副卡恢復額度,你還能回我公司當我助理!你有什么不滿足的?”對她的底線降低,沈辭覺得自己仁慈至極,沒讓她在外面過太久的苦日子。

  “你住的地方是你的家,我租的房子才是我家!”桑知語堅決不承認自己和沈辭住過的房子是家,那于如今的她而言,頂多是暫住地,“你說的這些,我都不稀罕!跟你離婚,是我最滿足的!”

  “桑、知、語!”沈辭滿臉不悅地望著懷中的女孩,“你不要得寸進尺,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戰我的底線,你最好見好就收,我不是什么時候都像今天好說話。”

  “我建議你去醫院看看你的腦子,一天天的聽不懂人話,莫不是智障了吧!”桑知語不禁抬手戳了戳男人的額頭,“我說的話,你一個字聽不懂!”

  反手握住女孩戳他的手,將她的手握成拳頭,自己的手包裹住,手心有了實質感,與她的體溫連接,稍稍減退些沈辭心中的沉悶,也壓下躁意。

  “我們把話說開,我沒時間看你反復無常,一會搞那樣的把戲,一會玩這樣的花樣!你向我求饒,我就既往不咎,你繼續當你風光的沈太太!”他想的已不是一次性杜絕桑知語鬧離婚,而是現狀看來,今天絕對一次性杜絕不了。

  冥冥之中好像有預感提醒他,再不給合她心意的臺階下,她回不到鬧離婚前的樣子,她會一點點地變,變到他全然陌生為止。

  那種她嫌棄他、不喜歡他離她近點的體驗,他不想再度經歷,因為不習慣。

  他習慣他黏著他,猶如樹袋熊地黏在他身上,即便有時不喜歡她看不懂他的臉色,但他還是讓她黏著了。

  “再風光的沈太太又如何,不過是依附你的菟絲花!”看似風光,實則要付出被丈夫羞辱、接受不被丈夫所愛、忍受丈夫婚內出軌、沒一絲尊嚴活著的代價,桑知語嗤笑,“比起依附你,我更喜歡靠自己的雙手養活自己,”

  靠嫁給死渣男來獲得最好的物質生活,她曾一度迷失過,非常享受揮金如土、花錢不用眨眼、高興就到處買買買,但這些背后隱藏的東西,是她不能承受的,也讓她很沒安全感。

  要努力地讓死渣男愛上自己,又要防著死渣男被其他女人勾走,還時常被患得患失折磨,所有的情緒起伏都被死渣男掌控。

  即便死渣男沒掌控的意思,但她受夠了單方面地愛一個人。

  愛使人心疲力盡,容易喪失大半條命。

  遭遇綁架,她僥幸撿回一條命,能看這鮮活的世界,還不長腦子地把自己陷入愛情的牢籠里,和自尋死路有何區別?

  最最最重要的一點,死渣男叫她求饒、承諾給她的東西,日后他照樣想收回就收回,自己無法阻擋,現在她為了那點物質,等同下跪,是對她人格上的侮辱。

  尊嚴是比物質和愛情重要的東西,以前的她為了愛情忽略自己的尊嚴,送上門被死渣男羞辱,是她心甘情愿和活該,但死渣男試圖拿物質誘惑她,她是萬萬不會上當受騙、自取其辱的。

  不再需要愛情,對物質的需求也不迫切,她有的是底氣懟死渣男。

  于是,她繼續說:“誰愛當沈太太誰當,反正我不愛當!”

  上次聽女孩說‘不愛’是在接機他母親,第二次聽到‘不愛’,雖然兩者不是一個意思,但壓下的躁意瞬間充斥胸腔內,沈辭很不舒服。

  這種不舒服是陌生的,并是無所適從的,他注視她片刻:“你做的事情和你說的話不一致。”

  “如果你只指離婚,那么我做的事情和我說的話一直一致,至于你為什么認為不一致,你應該反思反思你對我有沒有偏見。”后半句,桑知語覺得自己是說廢話。

  死渣男怎么可能反思?

  他本身對她有偏見,還對她沒有信任。

  “在莊園你給我下藥,找你養母向我母親施壓作廢我們的婚前協議,這些都說明你言行不一致。”沈辭上下打量她一遍,“我對你沒有偏見,我了解你是什么樣的人。”

  “無論你信不信,這兩件事都是我養母自作主張!她不止給你下藥,也給了我下了藥,她想讓我懷上你的孩子,早點生下沈家的繼承人,穩固沈太太的位置,而婚前協議是她想我們離婚時,沒協議的束縛,能分到你的財產。”

  不想跟死渣男解釋什么,可鍋強行甩她頭上的滋味不好受,當下桑知語解釋幾句,隨便死渣男信不信。

  關于死渣男為何臉皮厚到說得出對她沒有偏見、了解她,她懶得反駁他。

  偏見和不了解,這玩意不是三言兩語便能讓死渣男作出改變,況且,他的改變對她沒用,費那個口舌干嘛?

  “你也被下藥?分財產?”從未往這兩個方向去想過,桑知語所做一切是鬧脾氣的思維定式一下子被打破,沈辭眼眸眨也不眨地看著她,“你胡說什么?”

  “我有沒有胡說,你拿你基本的分析能力去仔細想一想!在莊園的那一晚,我是不是拒絕過你,我是不是和平常不太一樣?

  我提出離婚,找心妍幫我擬離婚協議,和你分居,從你的公司離職,之后我每次遇見你,是不是幾乎都在希望你盡快跟我辦離婚手續?”

  見死渣男有聽得進去她的話,桑知語不由自主地多說幾句。

  說完,往好里想,離婚手續一辦完,他們自此是大路朝天各走半邊的陌路人了,她無所謂地道:“算了,你信不信也不重要,你打電話催一催管家,問還有多久來到。”

  女孩說的樁樁件件,往事全都浮現在眼前,最終鎖定在她每次跟他談離婚的那些畫面上,沈辭大腦有些亂,同時臉龐爬上了點錯愕,嗓子忽地變干:“你不是鬧離婚,是真的要跟我離婚?就算凈身出戶,也要離?”

  纏繞自己腰身的雙手松開了些,桑知語看準機會,逃離禁錮自己的懷抱,后退幾步,確保沈辭不把自己抓回去。

  “真的離婚,凈身出戶也要離。”她平視死渣男,“被綁架導致生命垂危時,我就想明白了,當你的妻子,沒有了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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