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表面蒙塵，那也只是無稽之談。”
“我勸你們還是不要浪費這錢了。”
“胡說！”周初夏氣呼呼道：“連我都看得出來。”
“這是靈玉，一塊都能買下整個珍寶閣了。”
現場再次響起哄堂大笑。
“你是真傻還是假傻？”
“要是靈玉的話，我們怎么感覺不到靈韻？”
“別丟人現眼了，這就是一塊垃圾。”
林凌眉頭一皺，淡淡道；“請楊大師出來。”
“先生，如果您繼續要求的話，那我也只能請楊大師了。”銷售神情嚴肅：“但您必須提前支付五十萬的定金。”
“如果楊大師不給您雕刻，我們也拒不退款。”
他一臉無奈地看著林凌，想憑借這個嚴苛的條件勸退他。
“行。”林凌直接付了五百萬。
見到這一幕，眾人忍不住嗤笑。
“他腦子沒事吧，竟然還真的付錢了。”
“要是楊大師見到這塊玉，絕對又破口大罵。”
“這五十萬肯定打水漂了。”
銷售也一臉譏諷地掃過林凌一眼，無奈道：“請稍等，我去請楊大師。”
“但我勸您一句，就算楊大師罵您，您可以趕緊離開，但千萬不要在珍寶閣動手。”
“上一個被楊大師罵到動手的人，現在還躺在醫院里。”
林凌聞言，緩緩點頭，嘴角勾起一抹戲謔。
他倒是要看看楊大師有多囂張。
如果不長眼，那就別怪自己不客氣了。
不一會兒，一道粗獷的怒罵聲響起：“哪個不長眼的蠢貨，來戲弄老子？”
“一塊破玉，竟然要老子親自出馬。”
“我看他這玩意，就是誠心來找罵的。”
一道身著黑色大褂，面相粗獷，四肢粗壯，約莫五十來歲的男子罵罵咧咧地走了出來。
林凌眉頭一挑，閃過一抹戲謔。
要不是提前知道他是雕刻師，還以為他是屠夫。
“他長得好丑。”周初夏攬住林凌的手，輕聲道：“說話真不好聽。”
“不過只要他看到靈玉，就會乖乖低頭了。”
在眾人嘲弄的目光中，楊大師走到玉石前，臉色驟然一變，隨即放聲大罵道：“這是誰拉的屎？”
這話一出，現場頓時哄堂大笑。
“我就說是塊垃圾玉吧。”
“那小姑娘說是靈玉蒙塵，現在看來，就是扯淡。”
“哈哈哈，如果真是靈玉蒙塵，楊大師不可能看不出來。”
林凌眼中驟然閃過一抹殺意：“還以為所謂的楊大師有多厲害，沒想到連我隨手而為的障眼法都看不出來。”
“就是你這個蠢貨？”楊大師仰頭大笑：“老子混跡玉石圈幾十年，見過的障眼法也有幾十種。”
“你這個就是最垃圾的玉石，別狡辯說什么障眼法了。”
“真是蠢貨一個，花了五十萬，就是來討罵的。”
“你，你也太欺負人了。”周初夏氣呼呼道；“就算是垃圾玉，你也不能這么罵人。”
“喲，這小姑娘倒是長得水靈。”楊大師粗厚的手掌猛地拍在透明玻璃柜上，玻璃柜瞬間出現一道裂痕：“我說它是屎，它就是屎。”
“難不成這屎是你拉出來的？”
“大美女拉出來的屎，倒是有幾分價值，哈哈哈！”
現場頓時哄堂大笑，所有人都嘲弄地看著林凌兩人。
周初夏又羞又怒，急得俏臉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