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現場頓時哄堂大笑,所有人都譏諷地看著林凌。
說了半天,原來只是蔡洛水的一個隨從。
眾人看向林凌的眼神,頓時變得輕蔑起來。
雖然宴會允許帶隨從,但如果不是實力雄厚的大人物,都不敢帶。
所以在場眾人幾乎都沒有帶隨從。
就連許興安和洪亮用,也只是帶了四五個保鏢。
林凌臉色驟然一黑。
自己就很抗拒以隨從的身份進來,沒想到還鬧得人盡皆知。
許興安哈哈大笑道:“小子,現在你說說,誰才沒資格進入這個宴會。”
“蔡洛水身邊養的一條狗而已,還到處亂叫。”洪亮用嘲諷道;“我勸你老實一點,免得哪一天橫死街頭了。”
“這倒是。”許興安點了點頭,富含深意道;“我看你小子,的確活不長久了。”
林凌半瞇著眼睛,向前走了一步:“我看你們是不是皮癢癢了,要不要我再扇你們幾個巴掌。”
說罷,他揚起手臂。
蔡洛水的手輕輕按住林凌,輕聲道;“這是市首大人舉行的宴會,你千萬別動手。”
林凌不屑一笑。
區區市首,自己完全沒有放在眼里。
“反正你小子活不久了。”洪亮用一臉嘲弄地看著林凌:“讓你再蹦跶蹦跶,也無所謂了。”
“你什么意思?”林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戲謔道:“敢說我活不久了,你們有什么依據嗎?”
常大師受他們指使,在自己辦公室布下二煞局。
所以他們才會信誓旦旦地說出這種話。
殊不知,常大師已經被自己揍了一頓,被蔡洛水丟深山老林里去了。
在場眾人紛紛譏諷道。
“你一個小小隨從,敢和洪家和許家大少作對,肯定活不長久啊。”
“你這個小人物,怎么敢的?”
“嘖嘖,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蔡洛水一臉怒意地看著許興安:“許興安,你給我說清楚了。”
“哈哈哈!”許興安哈哈大笑道:“反正你只需要知道,半年內,林凌必暴斃而亡。”
“就算什么神醫來了,也必死無疑。”
“沒哦?”林凌一臉戲謔道;“我倒是要看看,你們狗嘴要吐出什么屎來。”
洪亮用非但不惱,而是用看死人的眼神看著林凌:“真是好心當做驢肝肺,我們好心提醒你,你倒是來說我們了。”
“如果你聽勸的話,過段時間去醫院查查,你就會發現,你自己快死了。”
“可是無論怎么治療,都沒有什么效果。”
“只能在絕望中死去。”
“這就是得罪我們的后果。”
在場眾人聞言,頓時深吸一口涼氣。
“這兩人也太狠了。”
“誰讓這傻小子得罪他們兩個,活該。”
“敢以下犯上,就得承擔這種后果。”
蔡洛水氣得七竅生煙,俏臉卷起冰霜風暴,怒道:“許興安,洪亮用,你們兩個還是不是人。”
他們兩人買通自己最信任的常大師,想來害死自己和林凌。
做的實在太過分了。
原本商場上的戰爭,只是把彼此弄到破產就到此為止了。
可他們偏偏要上升到謀財害命。
許興安一臉譏諷道:“我們可是真君子,把陰謀提前告訴你們。”
“你們可以去調查,去挽救,而不是在這里無能狂怒。”
“哈哈哈。”洪亮用忍不住哈哈大笑道:“不過他們就算想破腦袋,也想不出我們用的什么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