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才梁正醞釀力道,一步步走向林凌,打算一巴掌把林凌打個半死。
可就在這時,他只感覺渾身猶如觸電般,瞬間麻痹。
下一刻便感受不到雙腿的存在。
整個人噗通一聲,跪倒在林凌和蔡洛水面前。
他表情猙獰,額頭上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渾身劇烈發抖。
無論他怎么調動體內氣勁,整個身體還是麻痹的狀態,動都動不了,只能跪在林凌和蔡洛水身前。
見到這一幕,所有人都傻眼了,不敢置信地呆在原地。
現場鴉雀無聲,一片死寂。
足足沉寂了三秒。
三秒后,現場如炸彈般炸開。
眾人的驚呼聲,差點把碩大的水晶吊燈給震下來。
“呂,呂壇主,這是怎么回事,怎么跪在那小子面前了。”
“我的媽,我沒看錯吧?呂壇主為什么要給那小子跪下?”
“呂壇主可是化勁期的強者,怎么會這樣。”
蔡洛水忍不住后退一步,美眸滿是震驚和恐慌:“呂,呂壇主,您快起來。”
眼看這么一位大人物跪在自己面前,蔡洛水嚇得連說話都結巴了。
她都傻眼了,以為呂才梁會和林凌動手。
沒想到一言不合就跪倒了。
許興安和洪亮用震驚地下巴都快砸到地上了。
兩人嘴巴大張,雙目圓瞪。
呂才梁在他們心目中,可是在南州排得上號的大人物。
怎么會跪在林凌面前。
就在這時,林凌看著眼前的呂才梁,大笑道:“呂壇主,你怎么這么客氣。”
“剛才我問你你要干什么,你不說。”
“原來是要給我跪下道歉。”
“沒必要這么客氣,快快請起。”
眾人聞言,全都傻眼了。
好像就是這么回事......
難道呂才梁剛才說的,正是要給林凌跪下道歉嗎?
可道歉就道歉,有必要說的那么囂張嗎?
搞得像是要大打出手似的。
呂才梁臉色漲得通紅,卻動都動不了。
只感覺渾身觸電一般,又酸又軟。
他只能死死地盯著林凌,試圖發泄自己的怒火。
“你怎么不說話?”林凌上下打量著呂才梁,一臉戲謔道;“不必這么客氣,快起來吧。”
“再說了,我也沒有收兒子或者徒弟的打算,你再怎么跪也沒用。”
呂才梁氣得眼睛差點噴火,鼻子撲哧撲哧往外噴白氣。
可就在這時,一聲爆喝響起。
“好大的膽子,竟敢在這里欺良霸善!”
二樓旋轉扶梯處,走下來一群西裝革履,氣勢極強的男女。
一看都是官方的高層。
為首一位男子,約莫五十多歲,頭發斑白,國字臉,臉龐剛毅,雙目炯炯有神。
他滿臉怒容地走下樓梯,怒喝道:“當下真是世風日下,連在我的宴會上,都有人敢讓人當場下跪,好大的威風啊!”
“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人物,敢這么威風。”
在場眾人見到這名男子,頓時深吸一口涼氣。
“市首大人,竟然是市首大人。”
“市首大人好像是誤會了什么。”
“完了,事情鬧大了,竟然惹得市首出面。”
眾人自覺為市首燕衛英讓出了一條路、
市首旁邊的官方高層們,也勃然大怒道。
“區區一層的小人物,竟敢這么囂張,讓人當場下跪,真是無法無天了。”
“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我倒是要看看這猴子,到底有多大本事。”
“欺良霸善,橫行霸道,眼中還有沒有王法了。”
眾人聞言,忍不住深吸一口涼氣。
完了,事情真的鬧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