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剛一來南州走馬上任,我本來在省城的位置就馬上被新人頂替了!”
“這該死的老東西,敢叫我梁子,等我到了長老的位置,也要讓你嘗嘗被流放的滋味!”
說完這話呂才梁的手重重地錘向桌子,桌子在轉瞬間應聲倒塌。畢竟哪個木做的桌子能承受住一個化勁期入門強者的怒火呢?
呂才梁還在幻想著將五岳壇的總舵主像他的桌子一樣碎成兩半,倒在地上無辜遭殃的電話響起來了。
呂才梁只能狼狽地俯下身,撿起地上的電話接聽了總壇來的電話。
“請問南州分壇壇主呂才梁在嗎?”電話那邊依舊是毫無感情的聲音。
“我是,請問是我向總壇詢問的事有結果了嗎?”呂才梁又恢復了作為狗腿子的嘴臉。
“是的,總壇在省城打聽到,最近省城的各大勢力里面,有所動作的只有一個幫派。”
“哪個幫派?”呂才梁急不可耐地詢問。
“黃刀幫。”說完那個冷冰冰的聲音便掛斷了電話。
只留下呂才梁的辦公室里不斷回響著電話掛斷的嘟嘟聲。
“竟然是黃刀幫。黃刀幫......那可是南荒東部最強的地下勢力之一。”
“他的實力可是能和同在省城的五岳堂掰掰手腕!那他來南州到底有什么目的呢?”
“難不成他真的對南州有所企圖?也想來南州分一杯羹?”呂才梁在心里反問自己。
帶上這些疑問,他決定自己親自出馬,去試試這個黃刀幫的虛實。
呂才梁叫來了他的助手,讓他備好最快的車,他準備親自在南州市高速出口蹲著黃刀幫的人。
另一邊高速通道上的眾人很快在高架橋上看到今天的落日,黃昏的夕陽顯得格外滄桑,照耀著南州市這座虎狼群伺的地方。
今天的南州市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天,在南州市幾大勢力的注視下,黃刀幫的車隊終于還是開下了南州市的高速通道的出口。
豪車隊里的黃文強,在繃帶纏住的臉上,艱難地擠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南州市,我又回來了!”
這列車隊最終在南州市高速通道下高速的消息,終于還是在各大勢力的據點炸開了鍋。
“老爺子,他們最后還是在南州的高速通道下了,他們的最終目的地,就是南州!”白刺天緊張地對白蒼陽說。
“該來的終于還是來了啊,還是始終躲不掉啊,看來南州命中注定有此一劫。我馬上讓族人集結,開始戒備。”
“刺天,你繼續盯著他們,看看他們到底去哪里?該出手時不用跟我請示,直接動手,那時你全權代表我白家!”
白刺天聽完了激動不已,自己又能作為白家的話事人而行動了!
于是他壓下心里激動的情緒,馬上給予白蒼陽應予:“是,到時候我會見機行事。”
此時黑狼的探子也發現了大事不妙,馬上打電話給了黑狼:“黑狼哥,不,不好了。”
另一邊是黑狼不耐煩的聲音:“你幫主我好著呢,別烏鴉嘴,有屁快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