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啊,你這么晚了還來找這個住我的女孩子,我看你可不太像什么好人啊!”大嬸打量著林凌說。
“你要是再不走,我可要打電話報監天司了啊!”大嬸威脅了林凌。
“真難辦啊,我只是來借宿一宿的,等一下把監天司招來了就麻煩點了。”林凌在心里想著。
“而且等一下萬一蔡洛水出來看到自我和監天司在一起,說不定還懷疑我在做什么壞事。”
“那可就大大地不妙了!現在得趕緊想個借口搪塞過去或者找個話題轉移一下大嬸的注意力。”
“先問問看大嬸今天有沒有看到蔡洛水吧,她該不會這么晚了還沒回來吧。”林凌在心里想著。
“大嬸啊,你今天有沒有看到住在這個隔壁的女孩子啊,我是來找她有事的。”林凌繼續賠著一副假笑說。
“你先說說你是她什么人?來這里有什么目的!這么晚還出門的夜貓子,準不是什么正經人!”大嬸罵罵咧咧地說。
這個時候,這個點,還能合乎情理地來找蔡洛水的還能有誰?那就只能是她男朋友了唄。
雖然林凌和蔡洛水沒有男女朋友之名,卻也已經有了男女朋友之實。
所以就算撒謊說是蔡洛水的男朋友也不會有什么閃失,反正蔡洛水遲早也是自己的女人。
林凌當時的內心這樣想著:“好,那就說我是蔡洛水的男朋友就好了。”
“大嬸啊,呃,我......我是她的男朋友。她打電話叫我來的,不知道找我有什么事。”林凌臉不紅心不跳地說。
雖然大嬸此時的心里有些不太愿意相信,但現在她也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你是她哪門子男朋友呢?平時也沒見個人影。這娃子搬來這么久了,我跟她關系也不錯。”
“這孩子是個苦命人,本來好好的家庭被壞人害的家破人亡還毀了容,從隔壁市流落到這里。”
“平時在這里也沒個四親六戚的,無依無靠的,我看連知心朋友啊,都沒幾個。”
“你說這么俊的女娃子,身世卻這么可憐,真是讓我這老婆子聽了都心酸啊!”大嬸捂著胸口說。
“平時我也把她當自己干女兒一樣對待,平時家里煮點湯都會給她盛一碗。”
“她對我這老婆子也很尊重,節假日就總要給我送點補品啥的,我那老伴是個早死鬼。”
“他就這樣丟下我一個人跑了,就剩我和一個孩子相依為命,現在孩子也為了生計在省城打拼,半年才回來一次......”
大嬸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的潸然淚下,連自己都被自己感動了。
上了年紀的很多老人都和她一樣,特別是那種平時子女不在家里,找不到人說話的尤甚。
林凌在心里也感嘆著:“唉,這大嬸也挺難的,真是命運專挑苦命人,麻繩專挑細處斷啊!”
林凌聽到這里也對大嬸一家的遭遇起了惻隱之心。
于是對大嬸說:“大嬸,等你家孩子回來了來陳氏集團找我吧,我在集團里安排個小管理層給他當當。”
大嬸聽到這里不禁對林凌刮目相待:“難道是那個研發出了甲方護肝丸的陳氏集團!現在這個公司可是蒸蒸日上呢!”
“好好好,我家孩子去那里一定有前途,敢問您在陳氏集團里擔任什么崗位啊?”
此時對林凌的稱呼也從“小伙子”變成了“您”。
林凌笑著回答:“呵呵,這你就不用打聽了,既然我承諾了就一定會做到。”
林凌想著:“我總不能上一秒說自己是蔡洛水的男朋友,后一秒就說是陳氏集團CEO的男朋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