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這小子說什么花言巧語,他的話一句都不要信!”許興安憋著壞勁說。
“哼哼,你現在還不配踏進這座酒樓的大門,可別讓你這樣的人玷污了鮮味軒的地板!”許興安不害臊地說。
像許興安這種陰險到內心無比陰暗的人,已經不能用卑鄙來形容他了,他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沒有絲毫的愧疚感。
反而能在別人面前搶先誣告和自己作對的善良的人,這就是許興安作為一個反派角色的自我修養。
但可惜他碰到的是林凌,他可不是一個圣母心的人,他并不著急回懟許興安,而是和保安說起了道理。
“你相不相信我由你,但如果讓大堂經理知道了你怠慢了來你們酒樓用餐的任何一位客人。”
“敗壞了你們酒樓的聲譽,以后別的客人都不來你們這里用餐了,你猜鮮味軒會怎么對付你?”林凌不動聲色地說。
保安摸著下巴深思了一會,覺得林凌說的不無道理,況且自己不能保證百分百知道酒樓的所有事情。
畢竟自己只是一個小小的保安,不能保證知道關于這個酒樓的所有事情。
萬一真的怠慢了酒樓的哪怕一位貴賓,以后自己短暫的職業生涯就到頭了。
而幫林凌跑這一趟并不花多少時間,萬一面前這個小伙子真的是在耍自己,回來再把他痛扁一頓也不晚。
“在這里等著,我去問問前臺經理。”保安最后還是采取了最穩妥的方案,畢竟這并不花費多少功夫。
林凌鄙夷地向后面的許興安看了一眼說道:“你能不能滾進去吃你的豬食了。”
“你站在這里嘰嘰喳喳著實是影響到了我和洛水的胃口了,我們兩個進餐的興致都被你攪沒了!”
“哈哈哈哈......你竟然說鮮味軒的飯菜是豬食!那你的意思不就是說進去吃飯的人都是豬了嗎?”
“是誰給的你這么大的勇氣罵鮮味軒的?你以為你自己是老幾啊?你不過是運氣好從地下爬出來的一條蟲!”
“還敢罵鮮味軒的飯菜?今天有我在這里,你們兩個今天就不用想著吃個安心飯了!我是不會那么容易讓你們如愿的!”
旁邊排隊的圍觀群眾頓時用非常鄙夷的眼光看著林凌,都覺得林凌這話說得有點過了,連自己也有被冒犯的感覺了。
但對林凌來說這話一點也不為過,因為和林凌在獄島上的天材地寶比起來,鮮味軒的東西確實是豬食而已。
許興安此時的心思就只有一個:讓林凌和蔡洛水在自己面前灰溜溜地逃走!所以不能讓他們兩個進了鮮味軒的門!
“你這混蛋,今天不在這里把你揍到腦出血,我就不會罷休!”林凌擼起袖子就準備干許興安一頓。
“看啊,這個精神病發病了!要當街打人了!保安在哪里,快來幫幫忙控制住他啊!”許興安大聲地喊。
“怎么這人這樣啊,被說兩句就受不了了,就要動手打人了!”排隊的群眾看不下去了。
“這可是光天化日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啊!這個社會還能不能好了!”
“哪里來的瘋子,能不能叫監天司來把他抓了!居然還敢當街動手打人!還有沒有王法了!”
旁邊的人都嘰嘰喳喳的指責林凌,沒有一個人站出來為林凌發聲,都是說些林凌不該當街打人的話。
許興安就是擅長抓住善良的人的軟肋,只要他們有所顧忌,就會被許興安緊緊地拽住繩子,手腳受縛無法伸展。
但林凌可不在乎這些,他要的就是自己一拳下去,許興安能躺在地上抽搐,只要別死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