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然這下被惹火,撬開夏初的嘴,把雞湯灌進去。
“咳咳咳......”
夏初想要反抗,可虛脫的一點力氣都沒有,被夏安然灌的不停咳嗽。
“讓你再跟我犟嘴。”
夏安然揪著她的頭發,邊灌邊罵。
一碗雞湯,半碗進了肚子,剩下的則是全灑在了夏初的衣服上。
夏初擦過嘴角:“發完瘋了嗎?發完了就趕快滾!”
“我勸你老實點,好好吃東西,這次的打胎手術,我可不希望再有意外,畢竟人的耐心都是有限的,再一再二沒有再三,第一次在鄉下被你給逃了,第二次你弄虛作假騙了所有人,這次是第三次,如果你再敢玩什么把戲惹我不痛快,就別怪我對你媽媽動手哦。"
夏安然揚起嘴角,笑吟吟警告。
夏初冷冷地看著夏安然:“你敢!”
夏安然笑的更開心了:“我有什么不敢的?夏初,你現在都已經自身難保,連沈宅都出不去,還能管得了我做什么?”
“......”
夏初胸口劇烈起伏。
她知道,夏安然就是個變態,絕對做的出來。
反正這個孩子已經保不住,注定會流掉,沒必要和夏安然唱反調,激怒她。
她淡淡道:“我知道了。”
見夏初一臉平靜的妥協,夏安然頓時覺得索然無味。
她就看不慣夏初永遠一副清冷孤傲的模樣,一個窮酸鬼,也不知道有什么可驕傲的,看著就讓人生氣。
“夏初,你不是自詡聰明嘛,我倒覺著你挺蠢的!”夏安然說道,“該打掉孩子的時候,你不打,弄虛作假,結果現在被沈少抓到,不僅得打掉,還惹得他大發雷霆,把你囚禁!嘻嘻,自己打自己臉的感覺怎么樣,爽嗎?”
夏初:“那又怎么樣,我從來都沒有后悔過自己做的決定。”
如果時間倒流,她還是會這樣做。
夏安然冷笑:“愚蠢!生下他,只是多了一個被人恥笑的拖油瓶!還有,他的父親萬一是流浪漢乞丐呢?”
夏初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但是,她很快就清醒過來。
那晚上的男人身材高大健碩,聲音低沉,甚至還散發出好聞的香水味,怎么可能是流浪漢乞丐?
夏安然不就是想刺激自己?
可是,她偏偏不上夏安然的當!
于是,夏初淡淡道:“無所謂,我不介意。”
見這都沒有刺激到夏初,夏安然氣的罵道:“你可真惡心,下賤!”
夏初冷笑,譏諷道:“別忘了,我可是替你去的酒店,如果我不惡心,那惡心的人就是你了。”
“......”
夏安然更加火冒三丈。
那晚的男人可是沈少,能被沈少睡,簡直是天大的福氣,怎么能說是惡心下賤呢?
她真恨那天為什么去酒店的不是自己!
但轉念又想到,自己未來沈家少奶奶的身份正是用夏初的第一次換來的,頓時又感覺到神清氣爽。
如果再讓夏初知道她懷的是沈少的孩子,而沈少現在又要打掉這個孩子,她會是什么反應?
夏安然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夏初的反應。
再說了她好不容易斗贏了,怎么能沒有人給她鼓掌喝彩呢?
“你之所以這么淡定,是因為你不知道孩子是誰的。”她彎腰湊到夏初面前,低聲道,“你如果知道孩子是沈少的,你還能笑得出來?”
夏初瞳孔放大,整個人由于震驚直接摔到了地上。
她滿臉不可置信:“什么!你說孩子是沈寒川的?不可能!你怎么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