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川眸色幽深,挺拔的身形逼近,將夏初困在墻壁與胸膛中間,沙啞道:“發這么大脾氣,吃醋了?”
夏初像是被踩住了尾巴一樣,激烈反駁:“我才沒有。”
沈寒川反問:“真沒有?”
在男人強烈的注視下,夏初只覺得喉嚨發緊,惱羞成怒道:“我又不喜歡你,為什么要吃醋?”
沈寒川目光沉沉:“不喜歡我,喜歡誰?”
夏初咬牙道:“我喜歡誰,和你一點關系都沒有,你管不著!我喜歡誰都不會喜歡你!”
沈寒川沒想到她會說出這樣一句話,眼里多了幾分危險:“你說的是真心話?”
“比金子還真!”夏初嘴硬道。
沈寒川捏住下巴,將她的臉抬起來:“你再說一遍!”
夏初移開視線,扭過頭道:“說就說,誰怕誰!我就是不喜——唔——”
話還沒說完,一股熱氣襲來,緊接著男人的吻劈頭蓋臉砸下來。
他的吻很深,來勢兇猛,帶著懲罰的意味。
到了嘴邊的話被堵了回去,夏初只能發出悶哼和呻口今。
夏初又氣又急,雙手用力推著他胸膛。
可男人身體卻如同一座大山,推都推不開。
原本只是為了堵住她的嘴,但現在已經徹底失控,沈寒川呼吸急促,雙手從她衣服下鉆了進去......
夏初羞恥又憤怒。
眼淚在眼眶里打轉,她再也壓抑不住怒火,抬手。
“啪——”
一巴掌,狠狠扇在了沈寒川臉上。
沈寒川舌尖頂了下腮,目光陰沉地看著她。
夏初將衣服整理好。
她沒有絲毫懼怕,抬起頭,直視著他的眼睛:“知道我為什么不喜歡你嗎?因為沒有人會喜歡一個腳踏兩只船的渣男!”
沈寒川緊盯著她:“什么意思?”
“剛剛才拍下項鏈給夏安然戴上,結果現在又跑過來吻我,沈少什么意思?難道是想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夏初胸口起伏,一字一句道,“這輩子,我最厭惡的就是小三,所以,你以后最好離我遠一點。”
沈寒川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誰說你是小三了?”
夏初質問:“你和夏安然連孩子都生了,再過不久就要結婚了,卻還和我糾纏不清,你把我當成什么?玩物?還是一場曖昧的游戲?”
沈寒川薄唇緊抿:“我還沒有時間閑到和你玩游戲。”
夏初睫毛顫動,輕聲反問:“那你之前在車里,還有剛才,為什么吻我?一時沖動,還是喜歡我?”
“......”
沈寒川沉沉看著她,沒說話。
不可否認,他確實想吻她,想睡她。
至于喜不喜歡,他說不清楚,也不知道喜歡一個人是什么感覺。
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排斥和夏安然結婚,卻想要和她結婚,厭惡夏安然的親近,對她卻有一種說不出的生理沖動和谷欠望。
見他不說話,夏初胸口越來越悶,心底有種說不出的失落。
沉默已經代表了一切。
她指甲狠狠掐進肉里,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
而這一幕,正好落在牽著沈子墨追出來的夏安然眼里,她嫉妒的心臟都在顫抖!
沈少連碰都沒有碰過她,竟然親夏初那個賤人!
她氣到五臟六腑都在擰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