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沈太太剛才不是說四年前沈少和她結過婚,那么,哪個小女孩還真有可能是沈少的孩子!”
“別聽她瞎說!她和沈少是協議結婚,沈少怎么可能會讓她懷上自己的孩子?”
“雖然說是協議結婚,可孤男寡女,再加上又同住一屋檐下,干柴烈火,發生什么都有可能!”
“你把沈少當什么了?沈少會饑不擇食地看上這種女人?”
“對啊,整個京城有多少女人前赴后繼地想爬上沈少的床,結果呢?沒一個成功,而且下場都很慘!”
其中,有些知情的圍觀者竊竊私語道:
“她也就是嘴炮,說的話根本不能信!四年前我參加過她和沈少的婚禮,當時沈少舉辦婚禮是為了迎娶現在的沈太太,結果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擠走了沈太太,成了新娘。”
“天啊,竟然還有這回事?她妹妹也太慘了吧!”
“這女人可不簡單啊!”
“不過,她的下場也很慘!當時新娘被換,沈少大怒,連婚禮都沒有參加,婚禮全程都是她一個人完成,就連婚戒都是自己給自己戴的。”
“活該!”
“這種女人一點都不值得同情。”
“真是臉比豬皮還厚,如果是咱們,肯定都沒臉見人了,她倒好,梅開二度,這次又大鬧婚禮,估計是又想搶婚吧!”
“所以說,沈少對她這么厭惡,怎么可能會讓她懷上自己的孩子?”
“我也聽說了一些,她和沈少結婚前其實就懷孕了,結婚后沒多久就被沈少發現了,沈少還讓她吃了打胎藥。”
“沒打掉,她偷偷瞞著沈少把藥給吐了,這個小女孩就是那個野種!”
“她膽子也太肥了吧!”
“這女人簡直壞到難以想象啊!太惡毒了!”
“死有余辜!等著看吧,她一會兒絕對會死的很慘!”
眾人指著夏初,怒氣沖沖罵道。
夏安然也從慌亂中回過神,聽到賓客們對夏初的辱罵,也漸漸穩住了心神。
她眸光閃了閃,厲聲道:“就是因為我對你這么好心,所以才導致你這么得寸進尺,但是有一有二沒有再三,這次,我絕對不可能再讓你毀了我和沈少的婚禮,保安,快點把她給我轟出去!”
保安們看了眼沈寒川,臉色猶豫,站在原地沒有動。
徐慧如氣急敗壞的吼道:“新娘子的話你們是沒有聽到嗎?都聾了?”
這句話,就相當于是在彰顯夏安然的身份。
她現在是新娘子,拜了堂就是沈太太。
夏初面無表情的說道:“沈寒川都沒有趕我走,你們母女倆為什么這么著急?難道是做賊心虛?”
夏安然反駁道:“才沒有,今天畢竟是我的婚禮,而且吉時馬上就要到了,我和沈少還有拜堂呢,我們沒有時間聽你胡言亂語。”
徐慧如也跟著罵道:“你不嫌丟人,我們還嫌丟人現眼,變成別人眼中的笑柄!夏海波,還不快點把你的神經病女兒帶走,耽誤了吉時,不吉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