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你是我最敬重,最信任的哥哥,你做出這種事,你知道我心里是什么感覺嗎?”
顧少軒沒有出聲。
夏初繼續道:“你太可怕,太偏執了。我已經說過了,我們不合適,你適合更優秀的女孩,你為什么就是執迷不悟?”
顧少軒:“你剛才不是也已經說了,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強,我對別人就是沒有感覺......”
“那是你的事。”夏初一字一句道,“你不能勉強自己喜歡上別人,難道就要回過頭勉強我和你領證,結婚嗎?顧少軒,你不覺得這樣對我很不公平嗎?”
顧少軒低聲道:“剛才看到你從山崖上掉下來的那一刻,我清醒了,比起和你領證結婚,我更希望你能活著,好好活著,哪怕你身邊的男人不是我......”
即便聽到他這樣的解釋,可還是難掩夏初心中的失望,她淡聲道:“你走吧,我現在不想看見你。”
顧少軒嘗試著出聲:“初初——”
“走!我讓你走!”夏初扯著嗓子,撕心裂肺的朝著顧少軒吼道,“我現在不想看到你,只想冷靜冷靜,請你現在,立刻,馬上消失在面前!”
顧少軒張了張嘴,想要解釋。
可是,事實已經擺在眼前,他又能怎么解釋?
將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顧少軒轉身。
沈寒川長腿一邁,擋在他面前,陰沉而暴戾道:“她讓你走了,我讓你走了嗎?”
顧少軒被他強大的氣場給威懾到,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一步。
“她和你的賬算完了,現在應該算我和你的賬了。”沈寒川瞳孔陰鷙,一字一句道,“你該不會以為你綁了我的未婚妻,把我玩的團團轉,道兩句錢,就平安無事,我就不會和你計較?你覺得我沈寒川,有這么好說話嘛,嗯?”
話音剛落,他就將顧少軒踹翻在地,腳尖踩在他胸口,狠狠擰著。
在自己喜歡的女人面前被踩在地上羞辱,顧少軒羞愧的臉色漲紅。
“脅迫人采取暴力手段干涉婚姻自由,涉嫌犯罪,一般處兩年以下有期徒刑......”
沈寒川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這兩年牢房,你算是坐定了,少一天,我沈寒川跟你姓,還有,我覺得顧氏有你這種沒腦子的總裁,也是一種恥辱,既然德不配位,就沒必要再坐這個位置了,不對,顧氏也沒有存在的必要,可以改名換姓了......”
顧少軒臉色慘白。
沈寒川卻沒有泄憤。
只要想到剛才夏初掛在空中驚險的那一幕,他眼眸里匯聚著風暴,堅硬的拳頭一拳接著一拳落在顧少軒臉上。
顧少軒被打的鼻青臉腫,頭破血流,鮮血順著嘴角往外涌。
嘴角和白色毛衣上都是血。
見狀,夏初上前一步,連忙拉住沈寒川胳膊,求情道:“沈寒川,算了吧,這次就放過他吧,不要讓他坐牢,也不要對顧氏出手......”
“你再給我說一遍!”他咬著后槽牙,抑制不住憤怒,“差點命都沒了,你還敢給他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