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態度這么堅決,梁浩宇沒辦法,只好從口袋里拿出名片遞給她。
“路上小心點,注意安全。”
夏初對他揮了揮手,朝著沈宅走去。
走進大廳,她就看到沈寒川坐在沙發上,臉色深沉,表情陰晴不定。
她沒說話,更不想和他說話,徑自朝著樓上走去。
沈寒川被她身上的男人外套刺痛了眼睛。
再看到她對自己視若無睹,當成空氣,更是怒火中燒。
他猛地站起身,走到夏初面前。
然后,一把拽住她手臂,將礙眼的西裝外套從她身上剝下來。
他動作極其粗暴。
夏初被扯的胳膊生疼,憤怒罵道:“沈寒川,你是不是有病!”
沈寒川臉色陰沉,似是能滴出水:“穿著野男人的外套,廝混到晚上十二點不回來,你還有理了?”
夏初胸口起伏,一把推開他的手。
“沈寒川,你嘴巴給我放干凈點!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和男人廝混了?”
沈寒川冷笑:“兩只眼睛都看到了。”
夏初呵了一聲,冷笑道:“你都看到什么了?”
“看到你和野男人玩的挺開心,一起跳舞,吃飯,廝混到晚上十二點都不回家。”
沈害川語氣森然道。
夏初小腹傳來陣陣劇痛,她手摸著小腹,沒有心情,也沒有精力和他爭吵。
“再說一遍,我和他清清白白,你愛信不信!”
說完,她就要上樓。
這個舉動,無疑更加激怒沈寒川,他攥住夏初手腕,一字一句道:“清清白白?”
夏初仰起頭:“是!”
“清清白白他會把你送到門口,會把衣服給你穿,你還朝著他笑的那么開心?那怎么不見他送別的女人回家?”
夏初生氣極了:“那是因為他紳士,禮貌,有身為男人的修養和素質!”
沈寒川心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你就這么欣賞他?”
“那你呢?把自己的未婚妻扔在宴會上,大庭廣眾之下摟著霍夢潔跳舞,喂食,秀恩愛,哦,對了。”
夏初心里泛酸又難受,反問道,“你還帶著霍夢潔去洗澡,買衣服呢,你是欣賞她,還是喜歡她?”
沈寒川眸光幽暗,向她逼近一步,沉聲問道:“怎么,吃醋了?”
夏初胸口起伏,嘴硬道:“我沒有吃醋,我吃什么醋?”
沈寒川挑眉道:“既然沒吃醋,那為什么這么在意?”
夏初雙手攥成拳:“我沒有在意,我只是覺得很臟。”
沈寒川眸光陰寒:“臟?”
“不臟嗎?誰不知道你和霍夢洗澡的時候干了什么好事。”
沈寒川扯動薄唇,沉聲道:“誰說我和霍夢潔一起洗澡了?”
夏初諷刺道:“還用說嗎?你脖子上的口紅印那么大,我眼睛又沒瞎,當然看得到。”
沈寒川蹙眉。
他走到鏡子前。
果然,右邊脖子上有一個鮮紅的口紅印。
他眉頭緊皺,嫌棄又厭惡的用手擦著口紅印,嘴里道:“我確實沒有和霍夢潔一起洗澡,口紅印是不小心蹭到的。”
夏初冷笑,壓不住心底的生氣:“用這種借口辯解,哪怕是三歲的孩子都不會相信,你以為我會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