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疼得又不是他。
溫舒婉捶了廖神醫一下,“老不死的,你咋這么不要臉?竟然好意思問咱孫女婿要診金。”
說罷,她笑瞇瞇地看著祁讓,“小祁,不用付錢,等你出完差,繼續過來針灸,你外公要是敢收你的錢,我打斷他的腿。”
這時候,沈遇也走了過來,她秀氣的眉頭蹙了蹙,問道:“你要出差?”
祁讓眼神閃了閃,“嗯。”
“能請假不?”沈遇握著狗男人的手,低聲道:“廖神醫很難預約的,既然預約上了,咱們就先把病治好。”
“如果不能請假,那你就辭職,反正我養得起你。”
祁讓心里暖洋洋的,盯著自家媳婦真誠且擔憂的杏眼,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她。
他不想讓她擔心,也不想讓她受委屈。
猜到狗男人的想法,沈遇眉眼間染上一層笑意,“沒事,你治你的病,不用管我。”
廖神醫也后知后覺,不免多看了祁讓幾眼。
他覺得他已經夠寵媳婦的,沒想到這世界上,還有比他更寵媳婦的。
寵到寧愿自己受罪,也不愿意他媳婦受委屈。
“啪——”
溫舒婉又拍了沈遇的手背一下,“丑丫頭,你干嘛拉著我女婿的手不放?你要不要臉。”
“抱歉,抱歉!”沈遇松開狗男人,甩了甩發紅的手背。
祁讓心疼極了,一把拉起她白皙的手背,揉了揉,“疼不?”
“沒事。”沈遇擠出一絲笑意,心里則默默留下兩行辛酸淚。
疼!
怎么能不疼。
她也不知道是不是上輩子得罪了溫舒婉,這輩子,她打起她來,是絲毫不手軟。
看到這一幕,溫舒婉快要氣炸了。
也不知道這丑丫頭有什么魔力,竟然把她寶貝女婿迷得五迷三道的。
她把祁讓拉到自己身后,看著沈遇,指了指大門,“你,回去,不準你再來我們家。”
廖神醫看不下去了,打斷溫舒婉。
“舒婉,人家小姑娘是小祁的妹妹,說來也是自己人,你把她趕走了,到時候思思嫁過去,他們家對思思不好,怎么辦?”
溫舒婉像看傻子一眼,看著廖神醫。
“老廖,你在胡說八道什么?誰說思思要出嫁了?思思都快五十了,女兒都二十五了,她還嫁什么嫁?”
廖神醫一噎,行吧,就當他沒說。
溫舒婉抬頭,仰視著祁讓,“小祁,等你和小悅結婚的時候,外婆送你們一棟別墅,再送你一輛勞斯萊斯怎么樣?”
哇——
沈遇眼睛亮晶晶的,突然有種想賣掉老公的想法。
廖神醫看看時間,再次打斷溫舒婉,“舒婉,小悅她們快來了,昨天她說想吃炸醬面,你還不快去給她做去。”
“哦,對!”溫舒婉一拍腦門,“瞧我這腦子,我現在就去做去,小祁,你先跟你外公聊一會兒天,外婆去給你們做炸醬面去。”
話落,溫舒婉也不管祁讓答應與否,轉身徑直朝廚房走去。
等她一走,廖神醫看著沈遇和祁讓,歉意道:“不好意思,今天的診費就免了吧。”
“沒事的。”沈遇禮貌地笑了笑,從錢包里掏出來三千塊錢,放在桌子上。
“廖神醫,我們先走了,明天我讓老公再過來。”
“嗯!”廖神醫應了一聲,把錢裝進兜里,想著一會兒給沈悅當零花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