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麗景莊園出來,小兩口坐到車上。
祁讓拉過沈遇被打的手,看到上面的紅印還沒有消除,心疼地親了親她的手背。
“媳婦,對不起。”
“沒事。”沈遇摸了摸了狗男人的頭發,“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不用自責。”
祁讓伸手,摘下她臉上的口罩,“憋壞了吧?”
“有點!”沈遇瞪著狗男人,“真是屬狗的,動不動就咬破我的嘴唇,害得我被人叫丑丫頭。”
祁讓耳尖泛紅,揉了揉沈遇的頭發,一臉寵溺道:
“我媳婦才不丑,比那個什么思思要漂亮一千倍,一萬倍。”
“你見過?”
“沒!”
“那你說我比她漂亮一千倍,一萬倍。”
“在我心里,我媳婦最漂亮。”
沈遇“切”了一聲,皺眉說道:“你說那廖神醫能行嗎?他一個神醫,都治不好自己的媳婦,能治好你的肩膀嗎?”
而且一次就收三千塊的診金,狗男人還得再他這針灸一個月,算下來就是九萬塊錢。
花多少錢,她倒不在乎,反正她現在有錢,不怕花。
她就是擔心花了幾萬塊錢,依然沒有什么用。
“聽說他的醫術很厲害,國外不少有錢人也專門找他治病,至于廖老夫人,我覺得應該是心理疾病。”祁讓如實說道。
沈遇了然,點了點頭道:
“希望他能治好你的肩膀,不過明天我不陪你來了,我覺得我在這里,廖老夫人遲早會被我氣死。”
“好!”祁讓把她鬢邊的碎發,別至耳后,在她的紅唇上輕輕一吻,“委屈你了。”
言畢,他給兩人系好安全帶,啟動車子,朝市區駛去。
車子開出一百多米,一輛銀色商務車,和他們的車子擦身而過。
祁讓看到了駕駛位的沈悅,眉頭微微一皺。
......
另一邊。
沈悅也看到了祁讓,還有副駕駛位的沈遇,握著方向盤的手,不自覺地緊了緊。
這兩人怎么跑到這里來了?
正想著,身后傳來陳震東陰冷的聲音,“剛才那輛車里的人,是那對狗男女嗎?”
“嗯。”沈悅應了一聲。
下一秒,身后就傳來手指關節嘎嘎響的聲音。
沈悅擔心陳震東這個禽獸,把氣撒在她身上,身子一抖,不敢再多話。
陳震東翹起一邊嘴角,眼底閃過一抹寒光。
“大半年不見,看來他們過得不錯呀,就讓他們再逍遙一段時間吧,等老子的腿好了,就送他們去西天。”
聞言,沈悅嘴角的笑意再也隱藏不住。
祁讓!
沈遇!
哈哈哈哈,你們的好日子就要到頭了。
到時候,她要讓這對狗男女跪在她面前求她,就像她當初求她們一樣。
十分鐘后。
沈悅推著陳震東到了廖神醫跟前,甜滋滋地喊了聲,“外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