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臨淵一雙黑沉沉的眸子盯著她看了半晌,才突然冷笑出聲,“是啊,對你來說無所謂,只要第一時間趕去救你的人是你心里的那個人就行。”
這怪里怪氣又充滿嘲諷的語氣,直接讓姜羨魚氣笑了。
他就知道這個渣男好不過三秒。
這不,原形畢露了,仿佛剛才溫柔喂她喝水的傅臨淵,只是她的幻覺。
“聽你這意思,你沒第一時間趕過去,還挺失落的。”
她擰眉,“你有什么好失落的呢,被溫柔鄉絆住了腳不好嗎?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嗎?而且你也沒什么損失吧?倒也不必如此陰陽怪氣,搞得你好像多在意我似的!”
都說女人心海底針,她看啊,男人心,才是海底針。
她是看不懂男人的心思,尤其是眼前這個傅狗的!
男人不悅的蹙起眉,“我都說是因為阿遇才回去的,不是因為白清卿,姜羨魚,你在計較什么?”
得,現在又成了她的錯了。
她吸了吸鼻子,把差點涌出來的眼淚憋回去,冷笑出聲,“什么也不計較,我沒資格,也沒能力,就這樣吧。”
不管他是因為誰回去的,有一點再次證明,自己在他心里沒什么分量。
他心里的天平永遠是偏向白清卿母子的,一旦涉及到他們任何一個人,自己就是被拋棄的那一個。
傅臨淵看她閉著眼,拒絕交流,額頭青筋突突直跳。
他也搞不明白,上百億的單子他都處理的游刃有余,為什么一到姜羨魚這里,他就束手無策了。
他捏著她下巴看向自己,命令道,“睜開眼,看著我。”
力道大,卻也沒有弄疼她,只是強制性的逼她面向自己。
姜羨魚反骨上來,不僅沒有睜開眼,還想張嘴去咬他。
女人越是反抗,男人越是興奮,甚至想迫切的降服她。
傅臨淵嗤笑一聲,直接低頭咬住她的唇瓣,狠狠地,重重地吮.吸,恨不得將她的靈魂吸出來。
姜羨魚沒想到這個狗男人這么無恥,自己躺在病床上了,還占自己便宜,手腳并用去踢他打他。
她手上還掛著點滴,傅臨淵害怕扯到她手上的針,早就洞察到她的動作。
修長有力的長腿一抬,壓住她兩條腿,一只手壓住她掛著點滴那只手,另一手與她靈活運用自如的那只手十指交叉相扣,壓在她頭頂。
嗓音低沉又有磁性,警告的意味很濃,“再反抗,我不介意直接在病房辦了你,正好沒在病房做過,試試病床結不結實。”
“......”
姜羨魚終于睜開了眼睛,怒目而視,“無恥!”
“不老實,我還可以更無恥,你信不信?”
信,怎么不信!
這個狗男人根本沒有節操可言。
姜羨魚老實了,傅臨淵很滿意自己威懾的結果,又低頭親了親她的唇角,“我不知道你在氣什么,心里又在想什么,但我知道我自己因為沒有第一時間趕去救你,我很懊悔也很抱歉,但事情發生了就是發生了,是我沒有保護好你,也不應該不跟你說一聲就回京城,我跟你道歉,所以不生氣了好不好?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