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件事,陳橋淚流滿臉,覺得丟人,一句說來話長繞了過去。
其實他是去非洲曬得。
那個大太陽啊,都給他曬成黑驢了。
一身嬌嫩的肌膚,都給他吹粗糙了,手也都是繭子,那兩天簡直不是人過的。
因為陳橋突然這般十八變的出現,空氣里彌漫著一陣詭異的安靜。
最終,還是姜羨魚打破沉靜,朝他看了一眼,問道,“你這么清楚這個殺手組織,了解過?”
陳橋臉色一沉,“可不僅僅是了解,還交過手。”
姜羨魚沉吟出聲,“哦,說來聽聽。”
陳橋說,“少夫人有所不知,在您出國那天,我跟傅總去隔壁市出差,回來的路上發生了車禍,我們的車子成了廢墟,我和傅總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這腿就是那時候傷的,而車禍的始作俑者,就是Abadon殺手組織的人。”
姜羨魚臉色一變。
所以傅臨淵騙了她。
根本不是意外,是人為。
她臉色陰沉的難看,“所以是對方卷土重來?”
剛才陳橋說了,殺手組織的規矩就是,只要接下任務,就一定要完成,否則就是死亡。
一次不成,就會一直暗殺,要么你死,要么我亡。
顯然,國內沒殺了傅臨淵,又跑到國外來了。
陳橋沉重的點頭,“是的。”
姜羨魚問,“誰買的兇?”
她雖然不了解殺手組織,但也知道是要金錢交易的,定是有人指使他們。
陳橋冷著臉,緩緩地吐出一個名字,“謝承維。”
姜羨魚瞳孔緊縮了兩下。
喬司禮聞言,疑惑出聲,“謝承維?”
是他知道的那個謝承維嗎?
姜羨魚看他,“你認識?”
喬司禮搖頭,“不認識,聽說過。”
前一段時間,這個人可是很活躍,經常來他們喬家呢。
據說是找自己那剛找回來的小妹。
喬謝兩家好像要聯姻。
喬司禮只聽二哥說過這件事,卻不是很了解,因為家里的事情,他一向是不管的。
姜羨魚看向陳橋,“傅臨淵是怎么打算的?”
既然知道是謝承維干的,傅臨淵肯定有所計劃。
陳橋說,“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姜羨魚了然。
這時,手術室門打開,匆匆忙忙走出一個護士。
護士走遠很快又返回,手里拿著血袋,姜羨魚呼吸一下緊張起來,扶著玄霜的胳膊才站穩。
補血,是手術進行的不順利么?
眾人看護士進進出出好幾次,心里都有了這個疑問,一時間,氣氛沉重的厲害,壓抑的讓人喘不過來氣。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