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跪在地上,一動不動。
而包間內,再次熱鬧起來,歡聲笑語不斷。
西裝褲口袋傳來震動,沈寒川拿出來一看,是老爺子打過來的。
他接通:“喂。”
“子墨呢,醫生怎么說的?”老爺子語氣凝重又不滿,“你在哪?怎么這么吵?”
“......”
沈寒川沒說話,起身往外走去。
他一走,包間氣氛瞬間沸騰,有幾個富家子弟的目光落在夏初身上。
“這該不會就是沈少之前娶的那個女人吧?”
“肯定是的,你剛才沒聽到沈少說什么野種?嘖嘖,竟然敢給沈少帶綠帽,狗膽包天!”
“......”
夏初嘴角扯出薄涼地笑。
一群大男人,還是京城的豪門子弟,竟然比女人還八卦。
這時,韓文昊離開。
坐在他身旁劉錦程兩杯酒下肚,本性暴露,開始不老實起來。
他端起酒,輕佻地捏住夏初下巴;“哎呦!這小模樣長的還挺標致,不如跟了我,我去替你給沈少求情,怎么樣?”
嘿嘿,今天非得把這個女人灌醉,然后帶回去好好玩玩。
夏初:“滾!”
當著這么多富家子弟的面,劉錦程只覺得無比丟臉。
他抬手。
“啪——”
一耳光結結實實落在夏初臉上。
夏初被打的耳朵轟鳴,嘴角也流出血。
“媽的!一個水性楊花的賤女人也敢罵我滾,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想死?”劉錦程端起酒杯往她嘴里灌,“喝啊,繼續喝,你剛才不是挺能喝?”
夏初移開腦袋,手一揚,全灑在了劉錦程的鞋上。
劉錦程更加暴怒,腳伸到夏初面前:“給老子舔干凈。”
夏初紋絲不動。
懶得廢話,劉錦程手落在夏初后腦勺,將她的頭用力往下按:“快點!”
包間內的人都看著好戲,沒有人出聲。
要知道,劉錦程是韓文昊的表弟,而韓文昊和沈寒川是好哥們。
得罪劉錦程,就是得罪沈寒川。
夏初咬緊牙關,后背挺的筆直。
但是,她的力氣怎么可能比得過劉錦程?
正在這時,沈寒川推門而入,他目光森冷,沉聲道:“你在干什么?”
劉錦程變臉變的特別快,指著夏初告狀:“沈少,這個女人太水性楊花了!趁著您不在,故意勾引我,我正在替您教訓她!像這種女人,就是欠收拾,把她交給我您就放心,保證弄的服服帖帖。”
沈寒川掃了眼夏初。
瑩白的臉上多了個手掌印,嘴角還有殘留的血跡。
他語氣冰冷問劉錦程:“是嗎?